推陈鱼门就进去了。陈鱼果然没有锁门,她还挺守信用的。笑文关开门,抱着东西往床上凑近,说道:“陈鱼,大美女。我来陪你来了。”
陈鱼已经躺入被窝了,只露个头。她见笑文上了床,又放枕头,又铺被子的,哼道:“那珲那么多废话。来了就睡,天亮就走。咱们今晚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睡觉的邻居。”
笑文笑嘻嘻地答应着,哼着小曲,好象要洞房一样。这时陈鱼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来,看得笑文直发呆。这陈鱼竟然换了衣服,换上的是牛仔服,虽然看不到下边,估计也是这衣服吧。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让自己等十分钟,这十分钟是用来换衣服。人家认为这身衣服更安全一些。幸好没有盔甲。不然的话,换上盔甲,效果一定更好。
不但换上衣服,她手里还握一把亮晶晶的水果刀。笑文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呀?陈鱼,这屋里有耗子吗?”
陈鱼忽地坐起来。说道:“杀耗子还用得着一把刀吗?这刀是有来杀sè_láng的。如果晚上你对我不规矩,我就用女杀了你。如果我杀不了你,我自杀好了。”说着将刀子放在二人被窝之间,象是一条国界线。
笑文睡着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我在你眼里真是一个qiáng_jiān犯吗?”你要真的不放心,我还是走吧。“说着他要下床。
陈鱼哼道:“你别指望我会劝你留下。不过我跟你说,你要是走了,那就证明你心虚,你心里有鬼。“说着,扑腾一声,她倒下闭眼,不理笑文了。
笑文一听这话,干脆不走了。他说道:“好呀,我倒要试试自己是不是有鬼。“说着话,他开始脱衣服,直脱得只有一条内裤才钻进被窝。笑文想了想,说道:”我闭灯了。“
陈鱼睁开眼睛,警觉地瞅着他,说道:“你别闭,我想这一夜都开着灯。”
笑文提醒道:“那你就不怕别人注意到这个房间与众不同吗?”
陈鱼沉吟片刻,说道:“那你闭好了,不过你可得注意,咱们中间有把刀呢。”
笑文说道:“今晚,我要碰你的话,我就是孙子。”说着闭了灯,房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从外边映进的一些灯影。
笑文怎么睡得着呢?头一回跟陈鱼这样的大美女在一个床上,能睡着倒怪事了。他多想拿开那把刀子,象条鱼一样钻进美女的被窝,就算不干事也行,那种肉贴肉的快感也够的了。
但他不敢,没有那个胆量。他不是怕那刀子,是怕伤害陈鱼。嘿,我这个倒窝囊样儿,千盼万盼的,等到这么一个liè_yàn的机会,却没有那个勇气。我怕她什么呢?她打不过我的。可我就是不能那么做。
笑文来个侧卧,以背对陈鱼。别看不能碰她,她的脸上,头发上的香气却一缕缕地飘来,弄得笑文很不适应,心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才过瘾。
他努力不想陈鱼,让自己多想想家里的老婆们。想菊影时,那倒没有什么,可一想到美贤姐妹就坏了。在想完她们的美貌跟性格之后,不可避免地想到她们的ròu_tǐ,以及她们在床上的风情,这一想就有点上起火来,想起自己在她们身上大动的情景,那股火更是难以扑灭。
他强迫自己要当君子,可是他当不了。那么样一个美女近在咫尺,却又不敢碰一根头发。我真是好痛苦呀,如果旁边这人是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我都顾不上了,我一定‘上马飞奔’。
为了能消除体内的欲火,他缓缓转身,用手摸摸那把刀。冰冰凉凉的,真好,把欲火一下子给扑灭了。
欲火一灭,他头脑冷静多了。他想,这把刀放在这里不好,应该换个地方。于是,他拿起女坐起来,想找个地方安置。
只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已使对方警觉了。黑暗中。只听陈鱼冷冷的声音问:“你干什么?你不是老毛病又发作了吧?”
笑文极力微笑,并发出和气的笑声。说道:“陈鱼,我不想干什么,我想把刀放起来。”
陈鱼一听,也一下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望着他。笑文几乎能感觉她的美目明亮,那仿佛是有一种吸引力,使他忍不住向她看。
陈鱼说道:“我把刀给我吧。”
笑文坚决地说:“不,一个大美女,你还是别拿这东西,很危险的。”说着话他向外探身,将刀塞到床下,嘴里还说:“这下好了,你没有危险了。”
陈鱼哼道:“胡说,这样才危险,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可怎么办?”
笑文反问道:“如果我对你有企图的话,凭这把刀就能拦住我吗?”这一问问得陈鱼无话可说。事实确是这样。她的身手不如他,如果他真的要干那事,只怕刀子也挡不住,
笑文轻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这刀伤了你。你想呀。如果你睡着了,随便翻身时,万一压到刀上,那不是很危险吗?所以为了你好,我才拿开那把刀的。”
陈鱼相信这话是真的,是好意。心里感到一阵阵温暖,可嘴上却不服气,说道:“你说得倒好听,谁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呢?我可警告你。绝不能越界。‘说着躺下去,地翻身,不再理他了。
笑文知道她一时间也睡不着,也象她一样来个侧卧,主动搭话道:“陈鱼,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反正你现在也没有睡。”
陈鱼哼道:“只怕你没有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