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仪战战兢兢的出列,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启禀皇上,南楚皇帝楚郁度传回来的国书上说:‘中洲女皇欣赏皇弟楚郁孤朕自是欣慰,但皇弟与白将军之女白涵已有婚约。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弟与白涵的婚约是皇弟生母钟妃在生前订下的,死者为大,朕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允诺此事。望女皇体谅……’”
“放肆!”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江离在武威城战胜北燕太子的事情已在京都广为流传,现在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了。
是故大臣见了江离有发怒的倾向,连忙跪下高呼:“皇上息怒。”
“郭仪你再说一遍,楚郁度这是拒绝朕了?”
“是。”郭仪硬着头皮上前说。
自从新帝继位,这个礼部尚书的事情就特别多,是不是流年不利啊?郭仪打算如果能活着撑到下朝的时候,就请一个大师看看。
“好!好!好极了!”江离怒极反笑。“礼部,拟定国书:朕欲与南楚结为秦晋之好,楚郁孤已有婚约朕不在意,楚郁孤可以娶白涵,与——嫁给朕没什么冲突,希望楚帝可以好好的慎重考虑!”
“臣遵旨。”郭仪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