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还有什么意思。斯内普很是期待，之前两次巴泽尔又是消失又是密道的浪费魔药，这次要给他些惩罚。

“缩小一点呢？浓缩成一个固体或许也会不错。”巴泽尔快哭了，他看看旁边的鹰纹饰，为了不让他逃跑，这个房间里一条蛇都没有！

“趁热。”斯内普微笑，但是却没动地方，按照灰夫人提供的方法给巴泽尔检查，巴泽尔的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要好很多，只是有些头重脚轻，容易引发暴动和混乱，现在只需要喝药就可以了，不过有一件事他们没说，这不是初期而是全期，后面也是这个状态的魔药，巴泽尔需要坚持两到三个星期直到灵魂与身体完全融合。

“院长，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避免这样的情景对吧？比如，一忘皆空？”巴泽尔对着梅林发誓他现在真的觉得一忘皆空是个好咒语。

“不能。”斯内普继续拒绝，他有点期待明天巴泽尔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