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摸着谷雨脑袋,那是越摸越顺手,索性决定自己亲自查看一番,然而等她小心翼翼地把张谷雨的脑袋摸了个遍,却没发现半点损伤之处。
看不见伤,陈玉兰脸色又开始急了:不好!难道伤还淤积在脑子里面没有显现出来?!
其实经过昨夜二哈大仙的治疗,张谷雨知道这具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这事也不能和陈玉兰说,她怕吓着她。
但是看着陈玉兰在她跟前担忧得几近要哭的样子,谷雨却终归些不忍心,她想了想,抓着陈玉兰的手斟字酌句地宽慰道:“那个……阿、阿娘啊,我脑袋没事,睡醒之后就不痛了,真的!”
第二次叫阿娘,明显比第一次顺口多了。
“真的?……不痛就好,不痛就好!”
陈玉兰听她这么说,马上喜忧参半地将谷雨揉在怀里,絮絮说道:“你昨日那般,真是吓死阿娘了!不行!虽然不痛了,但你伤的可是脑袋啊!阿娘想想心中还是有些不稳,唉,阿娘一定要想办法找个大夫给你看看才行……对了,小雨昏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
“饿。”
摸着瘪瘪的肚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