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宣太后还没有回音,谢意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喝酒吃菜。
知烟紧张,不敢坐下,站在原地忐忑地等待着。
殿内安静非常,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唱的会是哪一出?
宣太后看了看陆迁,陆迁也有点急了。
用唇语表达他的意思:赶紧说啊大姐,你要冷场了!
宣太后收回视线,镇定自若,缓缓地道:“不错,此事哀家也是知情的,李将军,这知烟丫头的确是舅父要收的义女,”笑了笑:“她原本在这几日就要进门,只因陆太傅器重这丫头,将她送去了国子监,李将军也知道,国子监向来都是学归严格,近期又恰逢考试,实在挤不出时间来,便就推迟了日子~”
陆迁偷偷竖起大拇指。
李将军对宣太后的话深信不疑,恍然大悟,抱拳回到:“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们太冒失了!”转头笑对谢光坤道:“谢老弟,方才真是对不住呀,原以为这丫头只是个婢女,没想到是老弟的义女,嘿嘿!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李将军哪里话,不知者不怪嘛!”谢光坤望了望殿中的少女,总觉得那姑娘明媚貌美,长得很像他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