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琉不甚在意地答:“我爸妈现在也在青州的某座寺里负责园林的景观修复。”
他们都是沉迷于学术的专业人士,无暇分/身。不过,每年差不多到了这个时候,她倒是会找时间回家与他们团聚。
她边走边说,正想问他现在的近况,放在包里的手机震动了片刻,陆可琉想看是不是有同事找她,伸手去掏的时候没留心,把那本泛旧的笔记本给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虽然知道贺洋站的位置绝对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但他的目光往这边来的时候,她还是立刻弯腰去拾,接下来又因为用力过猛,她一不当心扭到了筋,结果半边臀部痛的她浑身微微抽搐。
贺洋以为她捡起东西就没事了,刚往前走了几步,眼角余光察觉到后面那人像筛子似得在发抖,他立刻顿住,侧过身开口问她:“……你怎么了?”
陆可琉半边臀部都痛的有点发麻,又不好意思说出实情,只能忍着痛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冷。”
贺洋微微一愣,脸上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让人看不出深意。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