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惊愕”模式的陆可琉回过神后,仍是久久站在溪水里没有挪动,甚至也没有听见他低醇迷人的笑声,只是向他的脸庞看过去。
贺洋:“水里很凉,你快上来吧。”
陆可琉在同学们或艳羡、或惊讶的眼神中,被他牵着手拉到了岸边,她咬着柔软的下唇,神色间满是女生的娇嗔,又有一些些委屈,还有更多的却是感动。
他们之前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压抑着隐约的哭声,说自己很想他,她要去外面暑假实习了,会很辛苦,但贺洋抽不开身在临走前来见一面。
贺洋比赛发挥的不好,已经被导师骂了一通,当时困得睁不开眼睛,他仍然诚恳地宽慰她,一遍遍地保证等这周过去他就能重获自由。
但,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就醒过来,心里根本也静不下来,最终还是决定在比赛前不顾一切地去见她。
“你还来做什么,比赛已经结束了吗?”她冷声道,但心里是很开心的。
“拿‘冠军’有什么用,我最大的心愿从来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