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那一劫之后,云婵便觉得人活在世,谁都别嫉妒谁、也别看着旁人过得好便胡乱猜忌。许多事怎么熬过来的,看客根本不会懂,也解释不清。
她再度睃了睃云姒,上前了一步,将原就不高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一字一顿地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但是你记着……若没有陛下,我现在就算不死也是个废人。我这辈子非他不嫁,别的东西……你要什么都可以拿去,唯这夫君你不能跟我抢。”
“堂姐。”云姒羽睫覆下,殷红的唇畔带着笑意,语中讽刺十足,“堂姐已全然是大家闺秀的气度。论阴谋,堂姐真不一定能赢得了几个人——昨晚陛下或多或少已对堂姐存了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