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教人请了云婵来,霍洹沉了一沉,道:“你兄长回来了。”
“臣女……听说了。”云婵被他的口气弄得悬起心来。
霍洹又道:“朕让他去阿檀府中养伤了。”
养伤?!
心中皱紧,云婵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急问:“怎的受伤了?”
“禁军都尉府在押送他回长阳的路上就动刑严审了。”霍洹有些回避她的目光,“朕不许动刑的旨意晚了一步。”
他等着云婵的反应,知道这兄妹俩感情深厚,云婵要如何发火都在情理之中。他甚至做好了反应,不管她如何哭、如何闹都随她,他耐心哄着便是。
毕竟这样的事,对谁来说都是不舒服的。
却是半晌没听着动静,霍洹几乎要怀疑她莫不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