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正色行礼道:“先生,劳您挂念,一切皆好。不知先生如何?身体可还好?”
张大夫笑了笑:“说来初来此地时差点也染上了那怪病,若非一时运气,此时也就只能由你与老师研究这病症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常宝兮满脸惊讶。
羊老哼了哼道:“她是被一个病人不慎咬了一口,好在当时问题还不大,换成现在那可就不一定了。”
常宝兮皱眉问道:“传染性已经变得如此强烈了吗?”
谈到正事,三人围着院子正中的桌子坐下。
羊老摇摇头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常丫头你了解到哪个程度了,老头子就干脆详细给你说说。像我刚才说的被患者咬伤染上病的,在早期就已经存在,但只是个例。经过仔细的对比研究,我们推测,因为此种途径染病,是那个病人恰好有伤口、流了血,正是这种污血沾到了被咬者的伤口,导致后者染病。”
张大夫接着道:“但是,这个结论是我们近期才推测出来的。在早期出现这种情况的非常之少,二十个被不同程度咬伤的人,可能每一个被传染上的。”对于这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