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先帝不正了,我说的殿下继位名正言顺,本来就是啊!”顾山现在一副“我就是个粗人,我真的是无心之言,就是你小心眼儿臆测的,我才不承认呢~”的无赖表情。
夏启文恨恨瞪了顾山一眼,又小心观察了徒耿的表情。夏启文当然不在乎顾山一介武夫,他怕的是徒耿有这样的心思,把先帝一脉打成“不正”窃取皇位的了。
徒耿说完一句话,就回到了老僧入定的状态,夏启文和顾山吵起来他都不带睁眼看一看的,谱儿摆的倒大。
心里还惦记这先帝的不止夏启文一人,摆明车马要做新帝心腹的也不是一个人,被请来议政的重臣们分成两拨开始吵,如同菜市口的升斗小民,计较那三分一厘的得失。
众人慷慨激昂的把自己的观点都抒发完了,越吵声音越小,最后突然安静下来,他们才发现自己吵嚷了半天,都让徒耿看笑话去了。
在朝上屹立几十年,如何能让还没登上皇位的徒耿小看了呢,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