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的两位表姐也笑,“可算是输怕了!不敢陪表妹玩了!”
“哪能这样的?我可是病人呀!”林媛笑嘻嘻的,“你们都不陪我玩,回头我又该头疼、心口疼了,可怎么是好?”
齐莺语伸手轻拧了一下林媛的脸颊,笑骂,“赖皮家伙!”又招呼了丫鬟来洗牌。
林媛的表姐们特地来林府看林媛,多少也有她们的母亲嘱咐的意思。这其中的事情,她们虽然知道得不是非常的清楚,但也是知道了个囫囵大概,因而现在到了林家,便也只是玩,并不多问什么。左右她们只是走一趟罢了,也用不着做什么,不是多么繁难的事。
她们一直玩到用过午膳后,没有再打麻将而是或在林媛屋子里陪着林媛,或是去了别处歇息一会。先前的热闹劲,这会儿已经散了大半了。
昏昏沉沉的午后,人也跟着有些迷糊,林媛正和齐莺语说着闲篇,有一个小丫鬟过来林媛的院子,和林媛院子里的婆子说了句什么,那婆子又寻了林媛的大丫鬟碧衣和碧纱。
听到信儿,碧衣和碧纱片刻不耽误,进去屋内传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