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继续说:“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行,那我就告诉你原因,你晚上回来的时候,我从你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我知道你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外面有女人。”
原来是这样,只怪自己太粗心,人家太细心,他无话可说。
“现在你明白我的痛苦了吧?”
说着,小妹抽泣着。
卫兵心里确实有愧,“好了,这事就让连续过去吧!以后不要再跟他来往了。”
“那你呢,你以后不跟那女人来往吗?”
“好,我也断了。”
“行,那就这样。”
卫兵看了看自己的挺拔的大鸟,“事情做了一半,你继续。”
“行,说实话,我也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心里想着,要是被卫兵赶走了,而葛钱又有老婆孩子不能娶她,她挺着个肚子,想要再嫁人都难了,算了,事已至此,只有凑合着过吧,于是她想和卫兵重新开始,也许两人多沟通,日子就能过下去。
这么想着,她蹲了下来,继续用嘴给她着,卫兵很舒服,“好了,好了,来吧。”
卫后说着,tuō_guāng了自己钻进了被子,小妹也tuō_guāng了自己,也钻进了被子。
两个人在被子里亲热了一小会,卫兵就爬在了她身上,进入了她。
卫兵在她身上着她,然而小妹却想着跟葛钱交欢的情景,她的身体便湿得像口井,越想到葛钱,小妹越兴奋,她着,闭着眼,抱紧了他,身子在下面不断地往上迎合着,她抬起了双腿夹在他腰间,让他进入得更深入……
小妹第一次在卫兵身下,到了,但是她明白,要不是她把卫兵当成了葛钱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此后的日子,卫兵对小妹不再那么冷淡,晚上也经常会主动要她,但是每次只有想着葛钱的时候,她才会兴奋,她发觉自己忘不了葛钱,一方面想和卫兵好好过日子,另一方面心里面想着另一个人,小妹心里越来越纠结、痛苦,加上葛钱又老是找她。
于是她和葛钱偷情继续着,与此同时,玉仙也不放过卫兵,来葛家坂来找他。
小妹一看就知道她是谁,但她没有说出来。
当他家人的面说来找他再套家具,偷偷又跟他说,你不守承诺,我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卫兵只好重新跟玉仙过起了临时夫妻的日子。
于是卫兵和小妹继续过着同床异梦的日子。
半年后,葛家坂又进入了夏天,天气又热了起来,小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葛方看着侄媳妇都快生了,而自己的儿媳妇细凤那肚皮就从来没长过,这可把葛方给急得团团转。
照理说,药都服了大半年了,怎么毛仔的病竟一点进展都没有,只是他并不知道毛仔的药其实都倒掉了,他并没有吃。
葛方开始绝望,心想,儿子的病是治不好了,看来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不大可能了。
葛方提上酒菜来到老伴坟前,摆上酒菜,坐在坟前的石头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对着那墓碑倾诉。
葛方想到儿子的不幸就哭了,老泪纵横:“老伴啊!咱们儿子的病治不好了,你在下面怎么就不显显灵,帮帮咱儿子呢?”
没有人回应。
但是他还是一个劲地喝酒,一个劲地倾诉:“我老了,还要照顾两个小的,人都有体衰的时候,真不知道我干不动的时候,咱儿子怎么办?这没生孩子的儿媳妇也长着两条腿,只怕到那时,我们也留不住她,咱儿子就要光棍啰……老伴啊!我应该怎么办?……”
葛方在坟前一呆就是老半天,到傍晚的时候,忽下起倾盆大雨,他也不在意,任由雨水在自己身上冲洗着,好比在河里洗了个澡他全身被雨水浸透。
葛方对着天喊:“天哪,我该怎么办?”
“你是老天爷,怎么就不开开眼?我葛方这辈子,没做过什么缺德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呀?”
“老天爷啊!你帮帮我啊!算我求你了”老天用雷声和雨声回应着他。
他跪在了老伴的坟前,雨下把他身下的土壤湿成泥水,溅在他身上,他泪流满面,只不过他的眼泪刚出来,就被雨水冲洗掉了,他喊着:“老伴啊!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帮帮我……”
老伴也没有任何回应。
慢慢地,葛方冷静了下来,他的心也逐渐变狠,这事,既然老伴帮不了他,老天也帮不了他,只有靠自己了,就算减寿,他也得为葛家续上香火,那娇滴滴的儿媳妇不用来传宗接代,难道还让她当菩萨?
葛方已经有了主意,他下了决心,他必须那么做。
他回到家,两天后放晴了,他去了镇上买了药,这药不是正规的地方买的,而是从歪门邪道上买的,这药也不是给毛仔吃的,而是给细凤吃的。
什么药?一不是补药,二不是治病的药,而是mí_yào。
葛方将用这mí_yào,干成他平日里干不了的事,那是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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