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凤依然在发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正危机临近。
葛钱突然扑上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
“呜……”
细凤挣扎着,葛钱越抱越紧,将她往她的房间抱去。
细凤害怕极了,手乱舞,脚试图扎在地上,葛钱只能抱着她往那边拖,离房间越来越近了。
卫兵回到家,在工具箱找不到老虎钳,哦,一定是落在了二叔家了。
卫兵折回葛方家,院子里空荡荡的,他喊了一嗓子,“嫂子”但没人应。
他心道,奇怪了,嫂子不是刚刚还在这的吗?怎么一回功夫就不见了?哦,可能出去了吧!卫兵屋檐下找到了他的老虎钳,拿起就走。
刚到院门口时,忽听一声“啊”的大叫,是男人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毛仔的,也不像是二叔的,接着是细凤的叫声,“卫兵救我”卫兵立马知道情况不妙,细凤有危险,那声音似乎是从她房里发出来的。
卫兵转身就跑向她的房间,门关了,他推了推,推不动,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但能听到你们争斗的声音,卫兵顾不了那么多了,飞起一脚,就踹开了门。
原来是葛钱,他把细凤压在了床上,嘴被他的手给捂着,她在痛苦地挣扎,泪流满面。
葛钱被踹门声吓了一跳,他转过头来,见到了卫兵,大惊,他凶道:“卫兵不关你的事,你走开。”
“他妈的,欺负我嫂子,还说不关我的事。”
卫兵冲了过来,把葛钱从她身上拖了下来,将他摔在了地上,细凤的上衣已经开了,白花花又丰挺娇嫩的都显露了出来,卫兵只看了一眼,便无睱再看,细凤本能地尖叫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春光。
卫兵大骂:“妈的,你真是个人渣。”
骂着,就对着葛钱拳打脚踢。
葛钱也不示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两人扭打在一团,你一拳我一腿,很激烈,像两头凶猛的老虎在搏斗撕杀,椅子凳子被撞倒地。
开始的时候,葛钱还能跟卫兵对打几下,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葛钱游手好闲,脑满肥圆,缺乏锻炼,而卫兵年轻力壮,天天做木匠,葛钱哪是卫兵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累得气喘吁吁。
葛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了,就想跑。
卫兵看出了他的意图,“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一把拽住他后背衣服,往后使劲一掀,葛钱一个后仰,重重地摔倒在地,“啊……”
卫兵骑在他身上,对着他一阵暴打,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脸上和胸膛。
只把他打得鼻清脸肿。
葛钱叫了起来,“别打了,你想打死我吗?”
卫兵愣了一下,照这么打下去,他真的会打死他,杀人的事他不敢。
这时听见细凤蒙在被子里哭,再看看葛钱衣裳都穿着,应该还没有得手,这时候得看看细凤。
于是他一把拎起他,“快滚,下次再欺负我嫂子,老子灭了你。”
说着,将他往门外一推,葛钱没站稳,一摔在了地上,“哎哟”他顾不上痛,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叫了一声,“卫兵,算你狠,你给老子记着。”
说完,就落荒而逃。
卫兵走上前来,细声问:“嫂子,你怎么样?”
细凤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已成了泪人儿,她叫一声卫兵,便扑入他怀里痛哭。
卫兵也好心疼,他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嫂子,别哭了,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真灭了他。”
细凤继续哭着,身子在颤抖着,她紧紧抱着他,“你都看到了,卫兵,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我不想再留在这了。”
但卫兵第一考虑的是他的二叔,如果他带她走了,二叔肯定会恨死他了,这事他不能做。
于是他说:“不,嫂子,你留下来,那秃子不敢再来了。”
细凤仰起头来,哽咽着说:“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我看他是死性不改,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来扰我了,这次要不是你,我的清白就保不住了。”
说着,她捂着嘴哭。
“这个畜牲。”
卫兵气得站了起来,“我去找二叔,去收拾他。”
细凤摇摇头,“没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带我远走高飞。”
“不,那不行,”
说着,他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
细凤跳下床来,跑到了门口,关上了房间,锁已经坏了,她的背靠在门后,她的衣服仍然敞开着。
卫兵出不去,看着她白花花丰盈的玉兔,他咽了咽口水,他转过头去,“嫂子,你把衣服扣上吧!”
细凤脸上一红,但她觉得在卫兵面前暴露没什么,因为她喜欢他。
于是她不扣反而轻轻地脱了下来,上衣滑落在地。
卫兵问:“嫂子,你扣好了吗?”
“好了”细凤骗他。
卫兵信以为真,转回头来,却见她的上衣没有了,那白花花而窈窕的身子显露无遗,好是诱人,卫兵脸上一红,忙又转过头去,“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细凤突地扑入他的怀里,那柔软温热的身子贴紧着他,特别是她的一下子就扁了,紧紧地依偎在他胸膛,她抱紧了他,呼着炙热的气流,“卫兵,如果你真的不能带我走,那你就要了我吧!反正我是被人盯上了,这身子迟早不保,既然这样,我宁可把这身子给你,卫兵,我说真的,你现在就要了我吧!”
“这……”
美色当前,卫兵也犹豫了,他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