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官话,朕不想听。”皇帝低头道,“朕只想知道,你对朕,是不是只有主仆的情分?”
素以心跳得厉害,慌忙蹲了个福,“主子这么问,越发折得奴才不能活了。您让奴才怎么说呢!奴才家是角旗包衣,祖上随龙入关起,一家子就兢兢业业替主子卖命。主子和奴才们隔了九重天,奴才对主子不敢有非分之想,请主子明鉴。”
这关系撇清得好,原来有想法的只是他一个人,她这个奴才当得很清醒,不想登梯上高,她的初衷也没有改变过。即使他握住她的手,即使他在迷乱里吻了她的脸和嘴唇,即使昨晚他们有了那些不能言说的秘密……在她眼里一切都不算什么,她不过尽一个奴才应尽的义务。
皇帝感到失望,他慢慢松开她,两手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垂在身侧。不甘心自己败得这样跌面子,点头道,“你果然不负朕的期望,御前伺候最忌讳献媚邀宠,看来调你当值没有选错人……打今儿起该归正道了,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和那贞她们一样,没有题外话,大家都省心。”
素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忍住了。她有点难过,似乎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