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她穿身白裙,散着头发,赤足踩在那些柔软的带着湿气的花瓣上,她的手被牵在他宽大干燥的手中,真的低头去看那些花儿,仿佛那才是值得认真的事情,然后忍不住喃喃,“明天徐伯会哭死的……”
他拉着她,笑得很欠扁,“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个,我的手被那些见鬼的花剌扎成了筛子……”
她看那伸至眼前的双手,果然红痕点点。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 看着这些突然变出来的东西,她还是不明白怎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便像换了一个房间。
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这么有耐心玩浪漫的人。
“在公主沉睡的时候,王子施了魔法……”他还是那戏谑的口吻。她不知道,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任何事情都做到极致。
他真的像施魔法一样,打了个响指,手一伸,从旁边的梳妆台上便摸出一串大大的项链,戴在落落颈间。
她低头,馥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那是一串全部由未开的玫瑰花骨朵串制而成的花苞链,她用指逐一抚过,不多不少,正好十八朵。
“你戴着,真美!”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由衷的赞美。
可不,月光,白裙,黑发,红玫瑰项链,迷离的少女,怎能不美?
“宝贝,看在我这么用心良苦的份儿上,能赏脸跳支舞么?” 大叔的声气儿此时像极一只讨赏的小狗。
于是她被圈在了他的怀里。
这个怀抱,带着男人陌生的麝香气息,有点硬,但是恰好拥有一点她最最渴望的暖意。
她仰起头,迷路的小鹿般的大眼睛努力睁得大大的,试图将眼前这张面孔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手指伸过来,盖住她的眼睛,顺便试去她未干的泪痕。
“宝贝,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他没有说下去,声音低得犹如叹息。
他会沉醉,会迷失了自己。
“迟到的生日祝福!”在轻吻落在她眼皮上之前,慵懒成熟的男声说。
这个夜晚,十八岁的她躲在一个她有些害怕和抗拒的男人怀里,却觉好过她孤单地用自己的体温取暖。
她的脚轻轻地踩在满地玫瑰花瓣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踩到我脚上,小心有刺。”他圈紧了她,温声提醒。
她依言将光脚丫踩在他的软皮鞋上,头依进那具带着衣香的怀里。
没有音乐,他轻哼着一首乐曲,她侧耳细听,觉得有些耳熟,却并没有记起,这是在那场舞会上,他们一起共舞过的那支。
然后,仿佛是觉得两人贴得还不够近,她被直接抱了起来,自然地用双腿圈住那人窄而有力的腰身。
也许,是那一角月光消弭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她脆弱而迷茫着的心,正被寸寸安抚。
有没有人说过,这人他长了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呼……
32、蛋糕应该肿么吃(下)
当她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有清凉微辣的酒液流连在他们相连的唇齿间。
这个吻,显得轻柔而珍惜,并不似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那般,只让她体会到霸道的占有。
“唔……”她还是挣开了,微喘着,别过头去。
而她的腿还圈着他的腰,小手还搁在他的肩上。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下巴扭过来,脚下舞步的节奏未停,声线是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小东西,你怕我?”
这个话题,她下意识地便想回避,有些烦躁地又将下巴从他手里挣出去。
他却不许,修长的指端又兜住那尖尖的带点双的下巴颏儿,用大拇指去摩挲那上面的一个小米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幼稚?”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睫,不服气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呵呵!”她微撅着嘴的小样,令季少杰轻笑了起来。
这时,他们舞到了窗边,他将她的背抵在窗台上,月光完全笼罩着他们,似世间最昂贵的粉底,将他视线下的人儿妆点得如瓷如玉,他腾出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似有重量,直像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你的哥哥们之间,那是真正的……爱情吗?”说到爱情这两个字的时候,他顿了几秒钟,这个词,对他来讲,同样生涩,甚至有些可笑。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只是依赖着他们,或许,和他们以这种类似爱情的亲密方式生活在一起,你会觉得,更有安全感。”
他说得极慢,字字斟酌,说话间一直盯牢月下那小人儿的眼睛。
落落的脸被他用那样干燥的双手捧着,被迫看着他熠熠微蓝的眼睛,一开始是别扭的,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这样强势,而且总是一幅大灰狼的嘴脸,好像随时都会想办法吃掉她,可是,渐渐地,他的这些话和他的眼神一起渗进她的身体,她渐渐便有些怔忪了,和哥哥们之间,“只是因为依赖和安全感?”
她从未这样想过,或者怀疑过她和哥哥们之间的感情。
从她认识“爱”这们便是她唯一能够的想象。
“三个人,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爱情?”而他,紧接着这样说。
落落一时呆住了,恍惚记得,这句话,养母马华那天也曾经说过的,她说,“三个人之间会有爱情吗?你们之间有的只是贪念和占有欲。”
“不!叔叔,我不想听!”她仓促地地打断了季少杰的话,脸猛地偏开去,肌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