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深处,坐在那里突然笑了笑。
那笑,完全不是季少杰印象中娇纵嚣张的样子,秋天的坠叶般,带着一点渺茫,一点孤单。
受了伤会痛,会哭,这才是18岁的女孩应有的样子。眼泪不是只有吃辣椒的时候和看电影的时候才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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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笃定我会收留你?”他不动声色。忍不住吓唬她,声音淡淡,“钟小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不久前还曾警告过让我离你远一点。”
“那你又为什么多管闲事带我回来?”她果然像只刺猬一样马上回击,大眼睛乌沉沉地瞪他,倔强而讥诮,双臂却又将抱枕紧紧搂在怀里,在惯会谈判的生意人眼里,轻易便看出这是一种紧张防备的姿势。
“叔叔,我并不是自来熟,现在您对我来说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并且还是一心怀不轨的陌生人。别以为我没看见,今天在你办公室,你在我背后偷窥我,裤子里帐篷搭得还挺高。”
季少杰瞬间囧了,脑子里浮现出猥琐大叔对着粉嫩少女做不雅动作的场景。这孩子,说话一直这么直接吗?还真是……童言无忌。
女孩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叔叔,我现在真挺累的,头也疼。我现在还没什么打算,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困得要命,叔叔,您可以先借个地方给我睡一觉吗?”
上楼来之前,她看过客厅里的壁挂时钟,已经11点多了,往常这个时候嗣堑谋弁淅锍脸了去。
季少杰一时没吭声,手里把玩着遥控器,脸上是一抹很耐人寻味的似笑非笑。
“小盆友,我可不是个慈善家,你知道,他们都叫我鬼见愁。”
落落可不怕,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鬼见愁?叔叔,您拍金庸电视剧呢?你把我捡回来,图我什么我都同意。不过今天确实不行,我来了亲戚,而且很困。有什么事等我明天睡醒了再说成吗?”
她说完了话,垂下眼睛,满不在乎地用手指抠抱枕上的图案玩,表情甚至有些漠然。
她不是不懂,是什么都懂。
季少杰绷不住,笑了,不过他可不是三岁孩子好糊弄,她又吃冰又吃辣,可不像是来大姨妈的人。
他和煦地勾着唇角,样子像邀请别人参加一场聚会,“好的,小盆友,叔叔正好也困了,我们一起睡?”
“无所谓。”她稍稍僵了僵,站起来,捏着小拳头伸懒腰,“你的浴室在哪里?你的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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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速度很快地冲完凉,伸颗湿漉漉的头出来问,“叔叔,有衣服给我换吗?”
靠!她是故意的吧?季少杰坐在床上,腮帮子一错,嘴角一抽。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叔叔”这个称呼这么令人讨厌。
房间里的光线被调得很暗,季少杰只点了两盏朦胧的床头灯,黑色睡袍敞开一片前襟,露出大片光洁质感的皮肤。
听着浴室里面水声哗哗,想着有只嫩生生的小羊羔正在里面洗白白等他享用,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焦躁的期待,身下那根沉睡了近三十年的兄弟配合地将薄丝被顶了老高,硬得发痛。——原来欲*望是这样疼痛的吗?可就是这疼痛也令人觉得享受呢。
本来酝酿了一肚子的柔*情*蜜*意,可这一声喊倒像斜刺过来的六脉神剑,令他破功,那根兄弟也晃了晃,差点一头栽下去。整得他季少杰像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一样?……呃,不过好像也差不多。
他咬牙,眸色深深,声音出乎落落意料的冰冷,“没有!”
当然是这个答案。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回答。
落落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在这个时冷时热难以捉摸的男人面前,很多小动作都会不由自主省略。
“那借我条内裤。”她犹豫了几秒钟,貌似镇定地说。小脸却开始发红。
他摸着下巴远远打量她,突然又开始笑得很邪恶:“明天带你出去买,今天你最好别穿了,省得一会还得……。”
落落放弃了向一只狼寻求帮助,自己裹着条大浴巾走出来,“哗啦啦”拉开更衣室成排的大衣柜,发现他这里居然真的没有女人衣服。
“穿我的,左边竖着第三个格。”男人声音带着戏谑。
落落光脚踩在地毯上,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掉,只觉光裸的后背被一双视线灼得发烫,突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动作飞快地挑了件男式棉质t恤和平角内裤,逃回浴室换上。
看看镜子,季少杰个子高,t恤穿她身上像短裙,蓝色竖条纹内裤跟她白天的热裤差不多,满意。
她直直走出去,眼皮也不掀,直接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床垫里。
“劳驾,关灯。”
关灯?很多事不关灯也可以做。
季少杰一分钟也没有浪费,高大的身形靠过去,鼻腔里瞬间盈满一种带着奶味的甜香,他满意地深嗅,装模作样抓了她扔下的浴巾擦那头湿发,却只胡乱搓了几下,便按捺不住,丢开浴巾,呼吸滚烫,将幻想了整天的小身体翻过来,按在怀里,揉捏,热热的嘴唇寻了那两瓣丰润的红唇,含住,不轻不重地吮吸,辗转厮磨,大手撩开大t恤下摆,沿着柔嫩的曲线蜿蜒而上……
落落突然推开他,坐起来,半长湿发散在颊侧,昏黄的床头灯下目光冷冷,“还有完没完!叔叔。我亲戚在呢。”
静夜里“砰”地一声巨响,是他捞了床头的玻璃水杯大力甩出去。
“那你干嘛撩拨我?”他身体发烫,气息不匀,肌肉绷得死紧,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