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卓并不过分,将衣袖卷得更高,露出了胳膊上的绷带:“劳烦沈公子瞎猜了许多,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受伤了。”
绷带上,隐约有血迹渗出。沈鸿锐总算找回了自己,道歉道:“对不住,我不知道。那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练。”
宁清卓点点头,又行去石桌边,将外衫穿回。
沈鸿锐看着她慢条斯理穿衣,几番张嘴,终还是问了句:“你脱衣服,就是为了给我看伤?”
宁清卓撇他一眼:“自然不是。”她一勾嘴角:“不过是被沈公子多戏弄了几回,耳濡目染,也沾染上了这不好的习性罢了。”
沈鸿锐身形微不可见一晃,嘴角一抽:这女人……竟是在调戏他!
宁清卓心中舒畅了,这才拉着沈鸿锐讲诗酒会计划。
江南重学教,卢陵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