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
李微然仰在副驾驶座上,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这是打算怎么着啊你?”容岩把车尽量开的稳,偏头从后视镜里看了秦宋一眼,问李微然:“小六回来这么几天了,没哪天是清醒的。大哥问了我好几次了,他怎么还不回去上班,我是一直敷衍着。微然,你们再这么下去,迟早闹到大哥那里,那我可就真没办法了。”
“我知道。”李微然叹了口气,“可是小六那么倔,我也没办法。二哥,这跟秦桑无关,你不要对她有看法。”
“我对美女从来是只有一种看法的。”容岩坏坏的笑,李微然无力的横了他一眼,这个色胚又来了。
“不过,你家的秦桑,我真的好想是哪里见过的。”容岩琢磨着,低声的嘟囔。鉴于他的阅美无数,李微然那是并没有这放在心上。
……
小离一回家就告诉秦桑pub里的大战始末。看着密友的美眸里惊慌一片,难得的慌乱失神起来,她心里简直有些小小的得意。
着急了吧上火了吧,你再装冰雪美人啊,你在装睿智冷静无所不知啊!
“他们现在人呢?”秦桑着急的起身换衣服,准备出门寻夫去。
安小离嘻嘻的笑,抱着腿窝在沙发里,捧着秦桑刚刚在吃的水果沙拉,一大勺下去,果然神清气爽。
“心疼了哦?”安小离又挖了一勺,咂咂嘴,学着秦桑平时装爱情专家时苍茫的眼神,拿腔拿调的说:“也只有李微然,能让你的伪装悉数剥落,只留下**裸嫩生生的内心……”
秦桑套上外套,把沙拉碗抢过来,扯着安小离的耳朵,“人、在、哪?!”
“我靠!放手啊你个死女人!”小离大呼小叫,“有人报警,他们都被抓走了啦!”
秦桑松了手。进了警局的话,她反而不担心了,以那两个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会被为难。而且,要是再打起来,也有人拉架。
“安小离!你当时为什么不通知我?!”秦桑少见的发脾气了。安小离往沙发里缩了缩,有点怕她。
“你来了不是更火上浇油啊!说不定他们两个就不用拳头了,直接上刺刀。”小离头头是道的分析,“陈遇白比较厉害啊,所以我打他电话了。”
秦桑眼里冷光一闪,“陈遇白报的警吧?”
“哇!桑桑你好厉害!”小离惊叹。果然都是腹黑类别的,谁也瞒不了谁啊!
秦桑冷笑了一声,陈遇白,我记住了。
……
第二天的一大早,安小离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朦胧间听到秦桑起了床,在厨房好一阵的折腾,出门去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一阵他们两个走动的很勤,所以李微然把自己家里的钥匙给了一把秦桑。秦桑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去,把带来的早点放在餐桌上,进卧室去看他了。
李微然裸着上身,被子滑到臀部,露出一截的睡裤边,趴在床上睡的正香。他的头发是墨的黑,有一束耷拉下来,盖在他眼睛上,显得他的睡颜有些哀伤。像童话里得不到玫瑰花的那个小王子。
秦桑伸手轻轻的摸摸他的脸,他的睫毛颤了两下,微微睁开了眼。看见秦桑,他大概以为只是梦,又闭上了眼睛。
秦桑呵呵的笑,凉凉的手指摩挲他的唇瓣。李微然下意识的张口含住,舌头温热的扫了过来,细腻的指腹擦过,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他常常做的春梦。
“桑桑?”刚起床的嗓子哑着,他撑起上身,诧异的叫了她一声。
秦桑微笑,收回手指,柔声的对他道早安。
秦桑昨晚想了大半夜,秦宋的事情,她不能全权交给李微然。之前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李微然在一起,所以对于秦宋的追求,她从来没有上心。现在想来真是后悔,看着李微然脸上的淤青,秦桑有些心疼。
“我不爱喝豆浆的。”李微然好像也是有起床气的,一边嘟囔着,一边喝了几口。
秦桑给他把茶叶蛋剥好,用筷子夹成两半,蘸好了汁,放在碟子里推到李微然面前。看着他狼吞虎咽,她微微的笑。
“微然,我们今天中午约秦宋一起吃顿饭好不好?”秦桑忽然细声细语的问他。
李微然楞了一下,好像是想了一想。他皱着眉仰头把豆浆喝光。他放下杯子,抽了纸巾擦手,“用不着。我能解决。”
秦桑知道她刚刚的提议有点触怒他了,李微然再温和阳光,男人的自大毛病还是免不了的。这种处理兄弟与情敌的事情,她要出面,他肯定是不高兴的。
可是对她而言,解决问题比较重要。
“微然,”秦桑伸出手拉他的手指,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上次不是说,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不是不相信你能处理好,只是你被打成这个猪头样,我心疼了呀!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人都喜欢冬日里的阳光,因为温暖难得。所以冷淡的秦桑撒起娇来,李微然是从来抗拒不了的。
“他也被我打成猪头了。我是让着他来着。”李微然吃饱了,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对收拾碗碟的秦桑辩解。
男人的拳脚功夫,和某些功夫一样,是接受不了女人的质疑的。
乖
李微然和秦桑比肩坐着,秦宋坐在对面。
真的是好残忍的场景。
秦宋从头至尾一言不发,日渐瘦削的俊秀脸庞上,有着不可言说的悲凉。
李微然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