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牙印。
“桑桑……桑桑……”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样,一声接着一声的唤她的名字。
声音出他之口,入她之耳,酥痒的她一个冷战。神智清明了一点。她抬起头,艰难的开口,“李微然,不要逼我。”
李微然微微一笑,用自己的鼻子去磨蹭她的脸,火热的呼吸和她相闻交织,俊朗的脸在月光下格外魅惑,秦桑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把眼神放的冷一点,再冷一点。
李微然看她许久,她的唇瓣粉红可爱,为什么吐出的字却总是带着丝丝寒气?桑桑,他的这只小贝壳,真的是紧的厉害。
“桑桑,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样缓缓的问,又低下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深深的吸吮,不舍的辗转。
“桑桑,为什么不爱我?”他的气息依旧绵长,他的吻热烈缠绵,令她恍惚的觉得,她等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他这一个吻。
“恩?桑桑?桑桑?桑桑……”他等不到她的答案,就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包裹住了秦桑,以至于后来的日子里,她一想起这个甜蜜的夜晚,耳边依然满满是他深情的呼唤,“桑桑,桑桑……”
“桑桑,爱我吗?”他在她的唇齿间含糊不清而坚定的问她。
秦桑的心软成一地的明月光。
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千回百转的纠结,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的瘪了下去,消散不见。她也不过双十年华,她也是青春少好,眼前这个让她心动的男子,她凭什么就只能偷偷怀念?
或者,也许,她可以暂时当做掉进了一个没有明天的童话。
李微然的呼吸还在咫尺间和她交缠,他要的不过是她一句真话。
“爱,李微然,我爱你。”她醉了一般呢喃。
眼前的男子因为这句话,眼神星子一般的发光,他抵着她的额头,微笑,半晌,认真而缓慢的说:“谢谢你爱我。还有,桑桑,我也爱你。”
那晚的山顶,有着世上最美的月光。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能接通,请稍后再拨。w……
再温和动听的声音,听上十二遍也够腻味人的。安小离嘟嘟囔囔的模仿,一边第十三次按下快捷键1。
还是不通。
陈遇白处理完文件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安小离赖在床上,在一堆抱枕里抓着个手机打滚,头发四散像个小疯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上,伸手把她的头发揉的更乱。安小离躲着他的手,惹急了一口咬了上去。
“你属狗的么!”陈遇白看着手上深深的牙印,皱着眉推她的脑袋。安小离瞪了他一眼,在乱成一团的床上找手机。
陈遇白把被子稍稍整理,将抱枕各就各位,床上空了安小离一下子找到了手机,拿起来接着拨第十四遍。
“有什么急事找她?”陈遇白问她,手里收拾着房间。
“不知道呀。桑桑说,从九点开始每隔二十分钟给她打一个电话,哪怕她接了也得再打,直到她回家为止。”安小离尽忠职守的拨第十五遍。陈遇白收拾完了房间,转身把她一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他回身换起了床单被套来。估摸着秦桑现在的处境,他不禁冷笑了一声,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那么聪明理智,怎么偏偏看不清爱情这两个字。嘱咐小离这样不断的提醒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要打了。”本来是不想告诉她的,可是看她小脸皱皱的,他心里也不怎么舒服,“今天是微然生日。桑桑和他在一起不会出什么事的。”
安小离听的下巴都要掉了,“靠!你他妈不早说!”
这下她真的把那只活泼可爱的qín_shòu害惨了,那李微然怎么那样啊,兄弟妻不可欺不知道啊!还趁着qín_shòu不在的时候下手,连挖墙脚的基本守则公平公正公开都做不到!真是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
陈遇白顿了一下,把手里换下来的床单往地上一扔,食指伸出,缓缓的推了推眼镜。安小离马上感觉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以往的惨痛教训在脑海里一一浮现,她马上谄媚的笑起来,“陈遇白……呵呵……小白啊,我一时情急——”
接下来的半句话被小白吞进了肚子。
正义凛然惨绝人寰的惩罚开始。
一直被他“惩罚”到头晕眼花香汗淋漓,他还不过瘾,热热硬硬的抵着她最为敏感的那颗小珍珠磨,她颤着声音求他,他笑的越发邪恶,“乖……再求一次。”
“求求你……恩……”她脸上贴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细长头发,嫣红的小嘴不断的说着他爱听的话。虽然还是新手,可是挺着小屁股直往他身下凑的样子,让也算老手的陈遇白脊骨一阵酥麻。
“求我什么?”他忍的满头是汗,慢条斯理的声音里细听全是紧绷的yù_wàng。她越是难耐,他越是要折磨她,伸了一只手下去,扶着自己准确的点在她的小珍珠上,用力的按,用力的磨。
她的腿本来被拉成m字型方便他进入,这时难过的在他腰侧两边乱蹬,挺着腰撞他,急切而生疏,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饥渴的小绵羊。
陈遇白往她耳朵里吹气,手掌抚着她被激起的鸡皮疙瘩,笑的春分得意,“求我进来,说,求求你用力的占有我……”
“求……求求你……”安小离说了几个字就呜咽起来,小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拍出一片红红的指印,她难受,可是实在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