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把那只禄山之爪拿下来,“咱俩平时混得挺熟,话说得不算少吧。”
同学反抓住她的手,说:“咱们年级谁不知道你啊。你对谁都是一个样,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心里生分着呢。”
隆冬将章一的手扯出来,“喝多了吧你,叫你别喝别喝。”
那同学一见是他,反扯住他说:“那你陪我喝,别以为你的心思我不明白。”
隆冬下意识往章一的方向看了眼,其他人纷纷向主角围拢过来。其实这同学也挺可怜,从小父母分开过,没人管,不久前父亲另成了家,母亲在国外,眼下接他过去上高中,他眼尖,见章一被挤出去了,直脖子喊:“章一,章一。”章一被带到他面前,他倒突然伤感起来,“章一,我出去了,这辈子怕是再见不着你了,国外哪还有你这样好的女孩。我……我知道我没机会,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哪怕你把我当哥们儿也是好的,我,我……”
众人纷纷嚷:“别说了,别说了,章一,你就跟他碰一杯吧。”
章一禁不住劝,喝了半杯红酒,先例一开,其他人怎肯放过她,有说:“红酒不碍事,多喝点,还带美容的。”又有说:“赶明儿我也出国去,这杯先喝了预备着。”
隆冬护住她,“你们别灌她酒了。”
众人起哄:“英雄救美。行,你帮她喝。”
时间过了十二点,几个女同学已经回去了。章一想走,又不忍心撇下隆冬,毕竟他帮自己挡酒,都是些孩子,酒量自是浅的,不少已睡过去了,在客厅横七竖八地躺着。章一把隆冬架到客房里,想再过半小时去叫他。
章一坐在沙发里,脑子发昏,脸发烫,她哪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了。迷迷糊糊地,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糖果被单,史迪仔。她把自己高高抛起,落到松软的床上,四肢百骸往下沉,头也往下沉,一牵动,睁眼看,原已十二点四十了。
章一往客房走,门裂开一道缝,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章一,章一……”,一声急似一声。她推开门,门外的光线霎时如上游水般倾泻进去,来得猛,却只打个涡旋儿回去了,未真得到暗里头去。章一只叫得声“隆冬”,已被眼前所见惊得呆了——男孩竟然正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渎!
隆冬一看她进来,一惊之下竟然泄身,见她转身要走,急得上前要拉住她。章一挥开手,叫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实在是没想到。在她看来,这是件顶肮脏的事,隆冬还是个孩子,竟然也会做!这天下的男人果真都是如此吗,毫无分别。
她站在那没动,隆冬自然也不敢动,好半天才艰涩开口:“章一,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我没想到你要来。”章一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他解释,他突然间有了勇气,“我,我不怕被你看到。我想你的时候经常这样。你,你别嫌我脏,我,我只能对你这样。”
章一没回头,“你就这么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你到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隆冬说,“哪怕你不信。”
章一突然问:“你看过□片吗?”
隆冬吱唔着不肯说。
“回答我!”
“……看过。”
“那好”,章一慢慢地转过身,光与影在她的脸上一寸寸地进行交替,她长长的影子笔直地投射在地上,如一把尖刀穿透隆冬的心脏,“你同我做吧,我想,你应当是会做的。”
隆冬如同见鬼一样叫:“章一!”他往后退。
正文8 强 暴
章一一步步向他逼近,不知在说给谁听,“总归是要有一个人,何不选择你,起码干净些……我要是做了,他就不会稀罕了,反倒好些……”她脱掉了身上的短t,露出胸衣,里面鼓鼓囊囊的两只乳,少女坚实挺拔的乳。
隆冬退到了墙上,无数次梦里出现的香艳场景,如今真的发生了,他反倒无端害怕起来。章一反手撸下扎头绳,她长长的头发如同帷幕,撩起又被放下来,影影绰绰地遮住了红绡帐里的芙蓉面。隆冬的声音竟然颤抖,“你别过来!”那样的章一竟有种决绝的艳。他怕,他怕自己会死在她身上,聊斋里不都这么写吗?可怜的他,只是个毫无经验的童男子,对眼前这一切半点招架之心也无,心爱的女孩在眼前献身,奈何他竟天杀的不举!
大门锁把转动,一个中年男人闪身进来,对身后的人说:“钟先生,实在抱歉,犬子今晚真是胡来,累您亲自来这一趟。”过去将他儿子叫醒。
钟闵只问:“章一呢?”
那孩子显然搞不清楚状况,吃惊地看着钟闵,他父亲催道:“快说!”他四下看看,说:“我也不知道。”
钟闵刚要说什么,忽听客房里传出物体摔落的声音,不禁脸色一变。
客房里,原是章一上去用手臂环住了隆冬,隆冬慌乱下打翻了床头的落地灯,软玉温香在怀,不禁心驰神荡,终是忍不住要回抱她,抬起手,下一秒却一把将她推开。章一跌坐床上,愕然往回望,一道人影立在门口。那人的手置在顶灯的开关上,她突然生出了恐惧,下意识抬起手挡住了脸。然而等了很久,灯没有亮,她缓缓地,一寸寸把手放下,那人已站在她面前,把短t的领套在她脖子上,她像个幼儿一般任由他替她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