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邹怡萱惊然疾唤,但再未辩解出什么,很快就被几个禁军强拽出了书房,喊声也渐远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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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与木案相碰发出一声轻轻的“咯”音,红衣后颈发僵地转回头来,看到席临川又翻了一只瓷盏过来,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和方才一样斟满了茶,再度打开抽屉,又摸出个纸包。
纸包打开,平摊在案上,里面的东西让红衣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
他倒是没和方才一样把纸包里的药加进茶里,只一睇她,笑问:“你来一杯?”
红衣就如同方才说不出话的邹氏一样维持了沉默,席临川悠悠地看着她,啧了啧嘴:“你真豁得出去。”
他说着,余光无意中注意到禁军方才离开时未关的门,便起了身。红衣正紧张着,看他起身自也跟着站了起来,是以他阖好门回过身时,就看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