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少女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银色的瞳孔紧缩,那双平时波澜不惊的银眸此时充满了惊疑,她的唇瓣微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又做噩梦了。
这是澜水沫得出的唯一结论。
貌似自从和沢田纲吉冷战以来,她总是不断地开始做恶梦,形形□□各种各样,梦中那些明媚的笑脸最后都被染上了充满憎恨的色彩。
不过这一次,梦中的内容并不像以往的那么清晰,与其说是做梦,倒不如说是梦见了记忆深处断断续续的片段罢了。
这是一个无关里卡鲁多,无关芙妮娅,也无关沢田纲吉的梦。
梦中的内容让她有点不知所谓,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一个完整的梦境,但却莫名的让澜水沫感觉了极大地悲伤。
窒息、难过、绝望、嘶喊。
梦中的她不断的憎恨着,无论怎么嘶叫呐喊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梦见了一个带血的镯子骤然断裂的场景,梦见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穿着制服的少女断断续续的对她说着一些什么话。
直觉告诉她,那个少女对她说的话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