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澜水沫特意去了幸村精市的病房道别,然后回到病房内收拾藤原爱理的一些小物件。
在澜水沫收拾东西时,忘川拓骨下一面便出现在了幸村精市的病房门口。
“忘川君,还有事吗?”哪怕是面对着忘川拓骨的面瘫脸,幸村精市依旧是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忘川拓骨对幸村精市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敌意,再加上紫发少年的态度不错,金发少年原本有些冰冷的神色变得稍微柔和起来。
“我想问一下你对姐姐大人是什么印象。”
他觉得澜水沫如今整个人太过于诡异,他必须要从和澜水沫接触最多的幸村精市谈谈,询问一下姐姐大人之前的情况。
“为什么这么问?”幸村精市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忘川拓骨。
犹豫了一下,忘川拓骨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觉得姐姐大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说到不对劲的地方,幸村精市觉得澜水沫这个人奇怪的地方挺多的,但这些奇怪的地方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
“在我看来,藤原桑是一个温柔坚强的人,她很乐观,并且经常说自己爱着这个世界。”
这句话一出,忘川拓骨的脸色更加的古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