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反而呆了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样直接,伸出两条粉嫩嫩的玉臂,圈着他的脖子,含着他的上唇,用力的亲一口,轻声问,“阿乐,如果姐是一个不幸的女人,你会不会嫌弃我?”
田家乐调皮的笑了,“我像不像白痴?”
张娜没有明白幽默的意思,不安的问,“阿乐,你怎么了,姐说错话了吗?不要生姐的气,好吗?”
“傻瓜!急什么嘛?”田家乐挪动身子,将自己的秘密武器顶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动了几下,让她感受它的强大与坚硬,笑呵呵的说,“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又风骚又性感,又精明又能干,除了不懂欣赏的白痴或疯子之外,我相信没有人会嫌弃你。阿乐不是白痴,而且是一个小sè_láng,你说,我会嫌弃你吗?”
“阿乐,谢谢你!想不想听姐的故事?一个红颜薄命的女人的悲凄故事。”张娜感动的哭了,用力的搂紧他,晶莹的泪珠,顺着白晳的双颊,缓慢的流淌。
田家乐怔了一下,知道她一段非常凄惨的往事,不想她这样悲伤,伸出舌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调皮的说,“姐,别哭了,再哭就不乖了。”
张娜破涕为笑,两只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迷人的乳沟之间,哽咽着说,“阿乐,喜欢姐的身体吗?想吃姐的大吗?”
“姐,别急,阿乐先听你的故事。”田家乐伸出舌头,在左边的上亲了几下,扳开她粉嫩的玉臂,抬起头,盯着她的动人美目,动情的说,“姐,快说吧,阿乐正听着呢!”
张娜眼中,浮起莫名的悲痛之色,哽咽着,一字一句的道出一段悲伤的往事。田家乐的心痛不已,真不明白,如此绝色,怎会有如此悲伤的命运?
为了缓解她内心的悲痛,田家乐赶紧调整套了姿势,张嘴含着左边那只饱满而硕大的,绵柔的吮吸着。
张娜双颊陡的一片羞红,扭怩的扭动诱人,斜眼看着某关键部位,轻声说,“阿乐,姐可不可以?”
后面的话,用动作代替了,右手沿着他的背部,悄悄的向屁股滑去,按在结实的屁股上,不敢动了,眼中涌起一抹饥渴之色。
这种又爱又怕,夹着几犹豫的眼神,他太熟悉了,牛叉叉的说,“想摸阿乐的大家伙,是不是?”
张娜双颊更红了,娇羞的轻嗯了一声。那动作,温柔的令人灵魂都会发痒!一股火热的东西从小腹蹿起,田家乐喘息着,激动的去解腰间的浴巾。
张娜娇羞的看着他,轻声说,“阿乐,现在别,让姐先摸摸你的,和它熟悉了再进去,肯定会给姐带更来大的快乐,好吗?”
“嗯!姐,阿乐让你摸我的大家伙,保证你舒服。”田家乐大手侧移,抓着她白嫩如玉的小手,引导着到了关键部位。
张娜身子微颤,小心的移动根根如玉的指手,慢慢的合拢,触实的瞬间,惊呼一声,“阿乐,你的东西好劲!又粗又长,难怪静静这样性福。”
田家乐挪动身子,控制它跳动,让她感受到更火热的坚硬,嘻笑问,“姐,喜欢吗?只要你想,阿乐随时给你。”
“嗯!阿乐,姐摸着它就想了,现在可以给姐吗?把你的大东西,插进姐的肉壁里,疼爱姐,越疯狂越好,好吗?”张娜眼中,充满动人的春意,诱人的,不停的扭动,饥渴的去碰撞。
田家乐从床头抓过她的白色单肩小挎包,在最外层掏出她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10点35分了,歉意的笑了,“姐,为了你的性福着想,现在别急,等会儿。我要陪白雪去面试,面试完了,吃了许饭,阿乐回来陪你,一定给你最大的快乐和满足,弥补你20多年来所有的空虚和寂寞。”
“阿乐,谢谢你!”张娜感动的哭了,哽咽着说,“我和刘杰结婚的第三天,一次意外车祸,令他丧失了性能力。两年来,我们想尽办法,花了300多万元的费用,看过不下100人次的各地名医或专家,全失败了。”
男人两手抓着饱满而硕的白嫩,轻轻的把玩着,“姐,你没有想过离婚吗?”
张娜羞涩的笑了,媚柔的说,“姐是正常的女人,不但有性生理的需要,更有性心理的需要,当然希望解除这种无性的约束。可是,刘杰不是普通人,为了面子,他死活不答应。”
田家乐一急,声音高了一点,提醒说,“分居呀!分居两年,可以无条件的离婚。”
张娜神情一暗,无奈的说,“我试过了,每搬一次新家,住不了两天,不是房东逼我搬走,就是房子莫名奇妙的失火或漏电什么的。次数多了,姐也害怕,不敢搬出去了。”
王八蛋!田家乐眼中浮起莫名的恨意,切齿的说,“不言而喻,这些全是刘杰那个杂碎的杰作,真够狠的。”
张娜愤怒的点头,“是的,可是,姐没有任何证据,以他在流云市的地位和人际关系,就算有证据,姐也无法告倒他,只有自取其其辱。”
田家乐心里更痛了,大声说,“可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种无性的婚姻,比一个人独自守寡更令人无奈和悲痛!”
“是啊!可是,姐有什么办法,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无权无势,也没有强大的后台。他不同,他是流云市的风云人物,随意一句话,姐就没有立足之地。”张娜眼角,又有了晶莹的泪珠,柔若无骨的香肩,不断的抽动着。
田家乐有点生气,郑重反问,“难道,你就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