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被他说的脸色倏地一白,举着花瓶白天没说出一个字。
自从被钟临泽抛弃之后,她一度有些厌恶男女关系,或者说本本能地排斥。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男人对她主动示好,可她从来不去细想,到底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她早就不想动脑子去费这功夫思考了。
反正最后,结局也不过是那样。
贺渊也不等她反应,又接着说:“我承认那晚是借着酒精作用,可我真的不后悔,从钟临泽再出现开始,我的心就乱了。你那么深爱过的人,我拿什么和他比?”
萧潇吞了口口水,拳头握的更紧,贺渊眼里有些近乎悲伤的情绪,语气也太过低落,可她不敢再随便相信这个人,这人城府实在太深。
看,他们走到现在这地步,好像一直就是他在主导,那么眼下,他是不是又在故意演戏哄她心软。
她克制着胸口的情绪,握了握花瓶,依旧冷淡地说:“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