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珍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忙转了话题:“显声的事,我听说了。”
温晚点了点头:“他现在正在接受治疗,对他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林有珍却奇怪地没有马上接话,温晚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再见她抬头却是红了眼眶:“小晚,妈妈对不起你。这些话总是没脸说出口,可是不说,你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这是母女二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说起这件事,温晚选择沉默,林有珍则是有些微微的激动:“我那时候年纪也不大,虚荣心太强,一心只向往富裕安逸的生活,我苦怕了……”
说到这她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看了看温晚的脸色,没发现不对劲才继续道:“我那时候想的是,等我安定一些就接你过去的。我劳务出国之后,第一个服务的就是周家,显声的父亲待我非常好,再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她顿了顿,艰涩地吞了口口水,接下来的话大抵是非常难说出口的:“他对我很好,可是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婚后不能要孩子。他只疼显声一个,因为平时陪他的时间太少,所以才用这个要求来苛刻自己。我、我就没能再接你过去,甚至都不敢告诉他你的存在。”
林有珍说的十分小心,说来说去也知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