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沉正一脸认真地盯着院子墙角处的涂鸦欣赏。
那些是她童年唯一的乐趣,小时候没有玩具,奶奶的条件也没好到给她洋娃娃或者彩笔。她只能拿小木棍削尖了头,在墙上费劲地画自己幻想的世界。
那些幼稚地可笑的小心思,全在上面。
温晚连忙走上去,红着脸拦他:“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贺沉的视线慢慢从她碍事的双脚移上来,他坐、她站,自然就得仰视她。男人沉静的眼底带着一丝笑,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表扬她:“画的很棒。”
温晚更加羞赧,伸手去拖他起身:“我们该准备去舅舅家了。”
贺沉不起身,干脆轻轻一扯就把人抱到了膝盖上,坏笑着逗她:“尤其这个,和我还挺像。”
他指了指角落处的小人,那是她十岁那年,听了白雪公主的故事时悄悄描画出来的。英俊的王子其实并不英俊,白雪公主也只是个扎小编的臭小孩儿,可是贺沉说那个王子像他。
贺沉瞧着那副画,最后蹭了蹭她的鼻尖:“如果以后跟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全世界。”
这是色-诱不成改利-诱了吗?温晚胀-红了脸想从他腿-间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甚至低头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