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药品顺利在大江南北推行时,突然迸出了意想不到的矛盾,原来与这个药师同时毕业的四个同学中,都是药界大佬雄据几个大医院药剂科主任,而且是一个省药学会的领袖,他们责怪这个同学推出这只新药没和他们打招呼,意思是没分一杯羹给他们。如此恼羞成怒,四个人中三个人联合起来与他分庭抗礼,一时间剑拨弩张,他们联合省卫生厅一位副厅长用行政手段在包装上找叉子,药物组方是好的,包装也是好的,仅仅在包装上少印“横三联”药盒的药盒中文字,而拉丁文药盒仍然是在上面印着的。就是找了这个叉子,那位副厅长要下属取消了这只药的国家批文。这是不符合国家规定的,药物批准是凭组方来批的,包装不对可以责令改制包装,可是在那个法制不健全的九十年代,政令代替了法治,就这样一纸取消药品批号的政令扼杀了一只新药。十多年过去了,证明这只药物是经典组方,又救了多少人呢?许多人只能感叹吁唏了,这就是丑陋的中国人内斗,也是官场那批贪官滥用权力的典型例子。而使一个开发药品的公司大伤元气,损失巨大,而一蹶不振。
陈平对这件事记忆犹新,他不能得罪这批药界大佬,是他们把握着药品进出的生杀大权。当然,他们赚的和医药公司经理比,医药公司经理是九牛一毛,喝一点汤而已。所以,他坚持要和钱伯年谈,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从丁鹏处出来,丁鹏坚持要了阿珍的手机号,看来他还有新的想法。
晚上,陈平一边开车,一边说:“阿珍,看来丁鹏这个人胃口也很大,要防备着他抢钱伯年的饭碗,那时如果钱伯年失去了饭碗,我们也会鸡飞蛋打,进药的难度也会大了。”
“嗯!我会稳住他的。”
过了二天,阿珍正在省人民医院和包主任谈时,接到了丁鹏的电话。
“丁药师,你电话打到省人民医院来了,我正在省人民医院呢,钱主任回来了吗?”
阿珍拿起手机听出是丁鹏电话。
“阿珍小姐,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好啊,今晚刚好有空呢。”
阿珍答。
“那就七点在江边吃水煮活鱼,叫天天渔港。”
丁鹏将吃饭地址告诉了她。
“好,我知道天天渔港。”
阿珍收线了。她在省人民医院继续和包主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