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吧。”与邢芳客户同来的女人突然冒了一句。

“你能喝？”陈经理问她。

“我敌不过谢经理，但多少能喝一点。”

这个女人落落大方地说。

“好！你和邢芳比一比。”

陈经理来劲了。

“我比不得，她这样一定是留有三分余地的。”

邢芳直摇手。

“你倒了，我保驾。”

陈平又发话了。

“好！”老方抚掌大笑“你们三个女人同时喝。”

“对了，这就对等了。”陈平倒满三杯酒让三个女人喝。

客户带来的女人笑笑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心不跳。

上海女人半嗔半怪地白了他一眼，笑了。

“诸位，今夜大家尽兴了，老方明天我来看你，今夜在送小姐回去了。“

“老陈忙你的吧，明天下午，我们去北京，已买好了火车票了。”

老方对陈平说。

“中午我会过来送你，吃饭。”

“不必了，喝多了酒伤身体。”

“没事，你看我依然能走呢。”陈平的脚步也蹒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