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挚神色轻蔑道:“他如何能让花琨那老狐狸上钩。”
“臣这就去办。”吕澈心道,乖乖,你第一次对人起杀心竟是因为她。
早这样果决,哪儿轮到庄王那肖小出头。
退出几步,又转身回来,柔情道:“紫端,此事做完,我随你纵情山水,再也不要沾染污浊了罢。”
刘挚被他一声“紫端”唤的声色俱动,“芝仪,这些年是我拖累了你。”
乾右二十六年元宵刚过,皇帝刘丛下诏废太子,立庄王刘夷为新储君,诏曰:皇太子挚,地惟嫡长,幼立东宫,朕召天下明德训以《诗》、《书》,教以《礼》、《乐》。庶宏日新之德,以承天下之祚。而其性耽清闲,懒于政治,疏远正人,亲昵隐士,酒色极于沈荒,土木备于奢侈,倡优之技,昼夜不息,山水之娱,盘游无度。朕亲督年余,再无长进,岂可承社稷之鼎,何堪守宗庙之重。朕夙夜捶胸,今废刘挚为南循王,另择贤立储,以安万民。
诏书一出,群臣欢呼,天下同庆。
远在循州的沈叔伦接到花家的退婚书后心情大悦,一路小跑到沈韦氏的房里,老太太看到后,也重重地舒了口气,“此事就此作罢,再不可声张出去。”
“这个自然。”沈叔伦道。
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