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不禁抿嘴笑起来。
奚舟跑过来,扶着树干,大口喘着气,说:“怎么样?我都说了不准看,现在后悔了吧?都说了这书少儿不宜,你偏是不听。”
她伸手夺过书,晃了晃塞进袖子里。
“那个……真没想到,原来你……在研究新姿势啊……”夏桑低头说着,像极了新婚之夜羞答答的小娘子。
“啊?什么新……”奚舟一愣,恍然大悟,连连拜手,说,“别别别,你别误会,这是帮别人画的,你不要多想。”
“嘻嘻,舟儿你不必害羞,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说出来也无妨。”夏桑呲牙笑着说。
她的这本春|宫|图与本宫往日里看的大不相同,不知道从哪儿讨来的,不过,若是解锁了新姿势,以后夜夜我们定会更加欢愉。
想到这里,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
奚舟打量着他,眯了眯眼,问:“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夏桑回过神来,摇着头说。
“是吗?”奚舟自然是不信,她没有继续讲这件事,而是轻咳两声,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问你。”
“成亲礼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的婚服由司制司的司制亲自缝制,再有半个月就完工了。你就安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