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儿子怎么会死?”城主夫人悲痛欲绝,忍不住严厉出声音。
侍女吓得浑身哆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城主大人,城主夫人,公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么会谋害公子?那不是自绝死路?”
“你端这碗药的时候,又见过哪些人?”欧阳邵均厉声问话。
“也就是公子府里的下人,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日在外面,我见过李长老。”奴婢蓦地眼睛一亮,赶紧说道。
“李长老?”欧阳邵均拧眉,就在此时,李长老急匆匆赶到,额头冒出不少的汗水。
“城主大人,我听说欧阳福公子出事情了?”李长老往一旁的床铺看去,发现人躺在上面,嘴唇浮现不正常的颜色,登时大吃一惊,立马哭嚎,“微臣来晚了啊,不想让公子遭此横祸。”
欧阳邵均看过去,发现李长老哭的那叫一个肝肠欲断,引人泪下,怎么看怎么也不是凶手。而且出于他对李长老为人的信任,他觉得李长老不是凶手。
城主夫人却是对着李长老发难,“李长老,昨日你可见过她?”
循着城主夫人的指向看过去,李长老瞥向那名侍女,眸子顿时闪过异色,不过表面却是淡定无比,“我见过,昨日从城主大人那里议事出来后,碰见了她,便随口一问,得知公子受了风寒,很是关心,嘱咐她照顾好公子才离开。”
“他说得可有差?”城主夫人愤怒看向贴身侍女,现在儿子没了,令她相当难受。
侍女点头,“李长老的确是这样嘱咐的。”
“既然不是李长老,那究竟是谁害死了我的儿子!究竟是谁啊?”城主夫人伤心的几欲昏厥。
欧阳邵均见此,心急,赶紧走过去安抚。
李长老转了转黑溜溜的眸子,一抹冷色快速划过,他立马上前道:“城主大人,城主夫人,微臣在赶来之前,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说是公子前一段时间与沧海城的人结怨,如今就遭横祸,定然不简单。”
“沧海城的人?”欧阳邵均目光一厉,相当生气,“查!一定要给我查出凶手!无论如何一定要揪出杀害我儿子的凶手!”
“城主大人圣明。”李长老立马说道,随后他故作惊讶指向欧阳福的手,“城主大人,城主夫人,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他们听到声音,抓紧看过去,就发现欧阳福的手里有一个上等的玉佩。
城主夫人拿在手心里,看了看立马道:“这应该是若彤东西,怎么会在这?”
“把若彤请过来就知道了。”欧阳邵均立马派人去请欧阳若彤。
城主夫人阻挠,“若彤的身子才恢复一些,她要是过来还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子。”
“她要是不过来,我们就难以知道,她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欧阳邵均坚持,还是派人去把欧阳若彤请来。
不一会儿,眼睛哭得红肿的欧阳若彤被人扶着走进来,从小,她跟欧阳福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母亲,父亲!大哥他……”欧阳若彤走进来,看见她父母泣不成声。
城主夫人赶紧扶住她女儿,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
大家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若彤,这枚玉佩是不是你的?”欧阳邵均虽悲痛,但他毕竟是一名男性,还是百花城的城主,时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欧阳若彤看过去,顿时吃惊,“我已经送过杨公子了,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杨逸风?你确定你已经把这枚玉佩送过杨逸风了?”欧阳邵均再问,目光严肃无比。
欧阳若彤擦擦眼泪,拿过玉佩看看,很肯定的点头,“我的确已经送过杨公子了,父亲,还请你告诉我,这玉佩究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逸风!还真的是他!”欧阳邵均勃然大怒。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关杨公子什么事情?”欧阳若彤心急,心里倍感不妙。
“女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分明就是杨逸风杀害了你哥哥。”城主夫人也是气的不得了。
“杨逸风?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他为什么要杀害哥哥?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最近一段时间,为了研究治疗她的病情,杨逸风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公主殿,除了有一次外出上街外,他的活动领域基本上就是公主殿。欧阳若彤也从未听说过杨逸风见过欧阳福,或者是欧阳福去见过杨逸风。
“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外界已经流传沧海城的人杀害了你哥哥,而杨逸风又恰好是从沧海城来的,而且恰好你送给杨逸风的玉佩就掉落在了你哥哥的手里,想必定是死前与杨逸风有个激烈的争斗,硬是给拽下来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杨逸风就是杀害你哥哥的凶手!”城主夫人着急又生气,她的儿子马上就要成为世子了,如今却是连命都丢了。
欧阳若彤脸色苍白,她还是难以相信。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这个府邸的下人,颤颤巍巍开口,“城主大人,城主夫人,公子生前为人谦逊,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也是体贴有加,还请城主大人一定为公子讨个说法。不过下人也曾听闻从沧海城来的人跟公子貌似有些不合。”
此人声音一出,其他的人也均是附和。
“我也听到了,当时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这人太狠了,居然连欧阳福公子这么好的人也敢下手,这简直就是没把我们百花城的城主大人放在眼里。”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