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风朝沙发走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寒学文望尘莫及,更是心生胆怯。
杨逸风往沙发一坐,霸气双腿交叠坐着,脸上带着沉冷的姿态,再加上身上嗖嗖嗖直冒冷气,无行中给人带去压抑。
单单这副唯吾独尊的姿态就把寒学文压个够呛,不过他装糊涂道:“你们到底抓我什么事情?还有你们究竟是谁?来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阁下的尊号,这不合适吧?”
杨逸风冷嗤,没搭理。
叶紫潼立马代劳了,不过她却是指着寒学文大骂起来,“连鼎鼎有名的杨家的少族长,你都不认识,你还真他妈地瞎啊。”
寒学文嘴角狠狠一抽,后悔白找一顿臭骂,心里相当的窝火。不过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命。
杨逸风却是冷嗤,“不认识我,你之前跑什么?”
寒学文脸色一白,尴尬,“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媳妇要来了,我能不跑吗?”
杨逸风冷哼,知道他在说假话倒也不追究。
“既然是杨少族长,那你们就更不该胡来了。你们怎么能够随便抓人?”寒学文据理力争,心下却是暗自松口气。
杨逸风坐直身子,微微前倾,嘴角勾着诡异的弧度,“老子来找抓你,自然有老子的道理,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应该马上老实交代,你曾经让人偷盗m稀土的事情就对了。如果你要是强硬抵抗,那你就无需怪我了,我对敌人向来不会心存软意!而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所以,千万不要挑战老子的耐心,否则你会后悔的。”
杨逸风这一番话说的冷厉如刀好似已经架在了寒学文的脖子上,令他顿时面露苦色。
额头上沁出丝丝的冷汗,寒彻不已。
但害怕归害怕,交不交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杨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没资格抓我,更没资格审讯我,这些都是政府的事情,你逾越了。”寒学文坐在地上,恼怒道,好歹他在年龄上力压杨逸风,被一个年轻人这般对待他相当的不满。
杨逸风心中腾地燃起一股怒火,一巴掌用力拍在茶几上,茶几上立马发出震动,巨大的声音更是刺激的寒学文变脸,肝颤。
寒学文抬头看去就发现了杨逸风相当阴沉的脸,他心口一紧。
“老子逾越不逾越,这跟你丝毫没关系,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老实交代,否则……”杨逸风拳头一握发出不小的声音。
寒学文成功变脸,但他却仍是苦恼道:”杨总,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盗取m稀土矿的事情,我根本就是闻所未闻,你这样平白无故地批判污蔑我不好吧。”
寒学文摆着一副他是冤枉,很受委屈的样子。
杨逸风和身边的两个女人看了,心中一阵鄙夷。
“冤枉你?呵,老子这辈子做事情,向来讲究证据,不愿意冤枉人,你以为老子手中难道就没有证据吗?”杨逸风阴鸷瞪向寒学文。
眼神犀利好似剑,带着破空之势直冲他而来,寒学文的心重重剧烈收缩,恐惧开始弥漫。产生极大的不安。
但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对不能够承认的,“你既然说你有证据,那好啊,有本事你拿出来,拿不出来,就说明你是在故意为难我。”寒学文说话也硬气,毕竟是当过总裁的人没有几分胆识和魄力说不过去。
叶紫潼本家厌恶这个家伙,如今看见他居然摆出这种嚣张的姿态,当下站起,愤怒上前,“王八蛋,做错了事情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就在叶紫潼将要走开之际,杨逸风拉住叶紫潼,“这种事情,交给刚子处理就好,你要是亲自教训他,简直就是脏了你的手。”
杨逸风清朗的一番话顿时让叶紫潼眼睛一亮,顿觉得有道理,她立马傲娇哼哼小鼻子,“杨大哥,你说的太对了,这种垃圾货色根本就不配我教训。”
坐在地上寒学文直欲吐血,他们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杨逸风狠辣阴厉瞪向寒学文,眼神巨大强大的杀伤力,令原本愤怒的寒学文不自觉收了收神色,“你不是想要证据吗?那好老子给你证据!之前曾经跟一个叫做辛天干的人合作,据他交代,是你指使他偷盗m稀土的,后来事情失败,辛天干还把你给扣押了。”
说到这,杨逸风的眼睛里布满讥讽,好似在笑寒学文愚蠢。
寒学文听得内心早已经泛起不平静的海浪,脸色煞白煞白的。他下意识的就是想否认,遮盖自己做的事情,“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这样做,我也不认识什么叫做辛天干的人,杨总我和你素来无纠葛之分,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啊。”
见寒学文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哭嚎,杨逸风眼底蹿上杀气,他看向寒学文说出的话却是沉冷无比,令寒学文不由产生窒息的感觉,“既然寒总忘记了,那没关系,老子好好帮你回忆。”
寒学文明明听出了其中咬牙切齿的声音,当下身子忍不住颤抖一下。
杨逸风看向韩成刚吩咐,“把他和辛天干曾经签署的协议,私下来往账单,以及五百万美金的支票通通拿出来,让他好好看看曾经都干过哪些好事情。”
“是,老大。”韩成刚应一声,立马拿出资料,直接摔在寒学文的脸上。
寒学文顿时觉得受辱,但看到满地散落的资料完全都能够给他顶罪的时候,寒学文额头的冷汗刷的一下滑落,快速滴落在地上。
杨逸风冷冷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