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风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云溪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给他一点安慰。
“我去病房看看伯父吧。”杨逸风站了起来。
“好,我和你一起去。”上官云溪点点头。
两个人来到了卧室之中,家庭医生正在收拾药箱。看到杨逸风和上官云溪来了,他好像有点惊讶,咯噔一下。但是表现的很轻微,杨逸风虽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并没有在意。
“杨总,上官小姐,我刚才已经给老爷测过体温了,没有什么异常。”家庭医生笑着说道。
“那就有劳了。”上官云溪朝着他点头致意。
家庭医生拿起药箱,匆忙离开了这里。
“这家庭医生还真是够毛躁的,我看他不适合当医生。”杨逸风看着家庭医生远离的背影,感慨道。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上官云溪倒是没有在意,注意力全部都在她父亲的身上。她不无担忧地看着她的父亲,深深地叹了口气。
杨逸风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不由地摇摇头。
“逸风,我父亲着病情有转机吗?”上官云溪焦急地问道。
“目前看来还是老样子,看来这几天给他服用的中药丸也没有起到效果。”杨逸风的眉头几乎是紧皱在一起,对于目前的情况,他感到相当的忧心。
杨逸风的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插花,艳丽无比,十分的显眼。
“这花是谁摆在这里的?”杨逸风走上前去,眼睛扫去,一股冷冷的香味涌入了他的鼻孔之中。
上官云溪回答道:“这是我摆在这里的。家庭医生说,在病人的房间内摆花能够起到积极的作用。有什么问题吗?”
见杨逸风有疑问,上官云溪有些疑惑。
杨逸风摇摇头,“没有,我怎么总觉得在冬天的室内摆上这么一种花,很容易让病人有种寒冷的感觉,除此之外,我看没有其他的作用。”
“那我现在就把它给撤掉!”上官云溪没有考虑到这点,只是严格按照家庭医生建议的去做,希望尽可能地对她的父亲有所帮助。
“干什么?让我们进去。”
“我来看我的哥哥病情到底是怎么样了,你一个下人而已,有什么资格阻拦?”
忽然一阵噪杂的声音传来,让杨逸风和上官云溪的眉头不由地紧皱起来。
他们快步地向外走去。
“你们不准进来。”晓月阻拦在大门口,阻挡司徒啸天一伙人进来。
“我劝你给我让开,否则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司徒啸天大声地威胁道,脸上带着恶狠狠的表情。
晓月却依然不松口,“我们家小姐说了,在老爷恢复之前,一切闲杂人等都不准进来,以免影响老爷的病情。”
“我们是闲杂人等?真是可笑。真正闲杂人等是杨逸风,他就在里面。而我是你们老爷的亲兄弟,知道吗?”上官朗月恶狠狠地说道。
晓月却十分愤怒地反驳道:“杨总可不是外人,那是我们的姑爷。”
司徒啸天是忍不了了,扬起手来,厉声地说道:“晓月,我再说一遍,你到底让不让开?”
“不让,我就是不让开。”晓月生气地说道。
“下贱胚子,找打!”司徒啸天扬起巴掌就要打在晓月的脸上,但是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司徒啸天,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来这里撒野!”杨逸风猛地用力,司徒啸天登时觉得手腕就要断裂了一样,实在是受不了。
他弯下腰,表情狰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聚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杨逸风,你给我放开。”
“你让我放开我就放开?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杨逸风依然用力很大。司徒啸天就要崩溃了。
“杨逸风,你给我放开啸天,你干什么?”司徒娇韵面色狂变,着急不已。
司徒啸天被杨逸风折磨的不轻,她非常的心疼。
“你给我闭嘴,否则的话,我连你一起打。”杨逸风怒目扫去。
一向娇狂的司徒娇韵吓得脸色苍白,着实被杨逸风那能够杀人的眼神给吓到了。
司徒啸天见自己泼辣的姑妈都不是杨逸风的对手,只得说好话,“杨逸风,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这么的折磨我?”
“你刚才辱骂了晓月,必须给我向她道歉。”杨逸风冷声说道。
“好好好,你放了我,我就向她道歉。”司徒啸天无奈地说道。
“不行,先道歉,再放了你。”杨逸风断然拒绝,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司徒啸天一向无赖,他不相信他说的话。
司徒啸天只得看向了晓月,苦苦哀求道:“晓月,我刚才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让杨逸风放了我。”
晓月虽然对司徒啸天是一肚子气,但毕竟他是司徒娇韵的侄子,她不想让上官云溪为难。“杨总,他已经接受教训了,就放了他。”想到这里,晓月轻声地说道。
杨逸风这才放开他的手臂,司徒啸天如临大赦,径直地躲在了司徒娇韵的后面。司徒啸天的武力其实也不弱,但是在杨逸风的面前弱爆了,不堪一击。
“云溪,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是不是要给我们下马威?”司徒娇韵不敢针对杨逸风,只能是质问上官云溪。
上官云溪走上前去,充满了歉意地说道:“二婶,实在是抱歉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毕竟刚才司徒啸天确实是欺负了晓月。”
“就算是他刚才对晓月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