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子把果盘摆在上面,但当东西全部放下后,两个女子对视一眼,凛光急速闪过,两个女人迅速从托盘底下抽出匕首踩上茶几扑过去,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愤怒,怨毒。
端着酒水的杨逸风并没有慌张,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就在匕首袭来之际,杨逸风冷冷勾唇,把酒水泼过去,两个女人中招,不由闭眼。
等她们再睁眼之际,匕首已经桶入沙发。而她们趴在上面,她们对视一眼,愤怒,抹一把脸上的酒水。
她们咬牙把匕首拔出来,转头看向远处抱胸,像是看跳梁小丑的女人,嘴角勾着不屑,“就你们就这种身手连给我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趁早还是滚蛋的好,否则惹怒老子,老子可是要打人的!”
杨逸风目光渐渐变冷。
“杨逸风,要不是因为你特伦斯少爷就不会死!是你害死了他!”珍娜目光血红,她仍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明明几日前大家还有说有笑的,可是转眼间特伦斯就……
杨逸风目光幽暗,嘴唇紧抿,“我再重申一遍,特伦斯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要找人也应该去找呼延家族的人。”
珍娜和温妮莎眉头一跳,惊愕。
“人分明就是你害死的,你难道还想诬赖呼延家族么?杨逸风你真可耻!”温妮莎愤怒出声,握紧匕首的手,骨节根根泛白。
特伦斯一死,她们的靠山也没了的。
“杨逸风你好心狠手辣,特伦斯不就是跟你有点矛盾么,你至于对他痛下杀手?”珍娜悲怆大喊。
杨逸风眉心紧皱,鄙夷,“愚不可及。”
两个女人顿时变脸。
执起手中的匕首再次向杨逸风冲去,杨逸风冷冷哼鼻,在她们冲来之际,杨逸风抬手快速在她们两个人的手腕中来回轻轻一摆。
两个女人脸上浮现痛苦情绪,手腕传来一种疼痛感令她们不由松开手,匕首顺势跌落在地上。但是两个女人没放弃,立马挥拳砸过去,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一抹犀利冷光从杨逸风的眸中闪过,对方屡次挑衅,那就休怪他了。
杨逸风快速出手,斜刺过珍娜的手臂,同时用力一推,珍娜的拳头不受控制地砸向旁边的温妮莎。
温妮莎痛苦出声,脸颊立马变得红肿,她捂住,震惊又气愤地看向珍娜,“你为什么要打我?”
“不是我,不是……”珍娜慌神,她对准的人根本就是杨逸风啊。
“是他!都是他干的!”珍娜指着杨逸风说道。
温妮莎气愤异常,抬手就朝杨逸风砸去。
杨逸风眉头一拧,“你们还来劲了?”
这下杨逸风可是一点不客气了,抬拳上去,没几下就把她们给打趴下,痛的他们躺在地上打滚。
杨逸风满眸冷色,冷嗤,“虽然特伦斯不是我杀的,不过特伦斯作恶多端,居然敢贩运毒品,单凭借这一条大罪,他就该死!”
温妮莎大惊失色,指着杨逸风,“你……你知道?”
之前,特伦斯只在知道货船被海关人员查封,但并不知道,杨逸风是故意主导的。后来呼延英豪找特伦斯算账要求赔偿,袁填却借此诬陷杨逸风给特伦斯脱罪,呼延英豪才会轮番找杨逸风的麻烦。但实际上当时的袁填并不知道杨逸风知晓这一切。
珍娜也是震惊无比,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们才是真的被杨逸风给套路了,难怪当时她和温妮莎怎么勾引杨逸风,杨逸风都不上当。
“你隐藏的好深!”珍娜挣扎爬起来。
杨逸风勾勒出冷弧,眸中溢出阴佞,怒声斥责,“你们故意向华夏贩运毒品,行为歹毒无耻,我身为华夏人,如果要是不做出点反应,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身上流淌的华夏人的血液。”
杨逸风雄浑的声音饱含威慑力令珍娜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她是混血,身上多少也流躺着华夏人的血液。
“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直接对他痛下杀手!”温妮莎站出来,她捂住小腹,到现在都有些站不直身子。
“老子说过几遍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但好歹也得拿出点证据!否则你们这就是诬蔑诽谤!”杨逸风恼怒呵斥,气势陡然展开。
珍娜和温妮莎均变脸,有些被杨逸风的表情给吓到。
“杨逸风,你休要贼喊捉贼!现在我们拿不出证据,不代表以后不能!我们是不会被你给蒙蔽的!”珍娜嘴硬道,她现在更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杨逸风就是杀害特伦斯的凶手,毕竟杨逸风对待危害华夏,贩运毒品无比痛恨,更何况特伦斯还跟杨逸风多次发生过冲突,杨逸风完全有动机对特伦斯痛下杀手。
“还有,袁填管家在特伦斯去世的那天也死了,我想这肯定也是出自你的手笔!杨逸风,你狠起来,我们真是甘拜下风!”温妮莎目露鄙夷。
杨逸风上前就给她们一人甩了一巴掌,打得她们晕头转向,摔倒在地上。
“这一巴掌打得就是你们太过愚昧,老子告诉你们,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但如果有下次,老子肯定不会对你们客气的!”杨逸风狠狠瞪向这两个女人,甩袖离开。
温妮莎挣扎爬起后,去扶真珍娜。
温妮莎有些好奇地看向珍娜,“我怎么觉得杨逸风好像并没有说谎?你说特伦斯少爷和袁填的死会不会是?”
“不可能!你别多想,你别忘记之前谢里登董事长究竟是怎么垮台的,要不然偌大的沃利斯集团怎么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