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刚才这个人买不起东西算了,居然还想对我实施暴力,要不是您出现的及时,估计我要被这个年轻人给打残了啊。 ”刚才那个摊位老板嗖地一声蹿出来,在酋长面前是一阵哭嚎,好像杨逸风真要把人怎么样一般。
引得当地人蠢蠢欲动,愤怒难当。
“你胡说八道!明明你卖得货物价不符实且出口羞辱我们!我们只不过是采取正当反抗,再说你可有少一根毫毛?”萧妍俏脸含冰,吼了回去。
哈里曼看见萧妍这个娇俏水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亮了,他刚想跟这个女人打招呼,但在瞅到他部族的人纷纷用崇拜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哈里曼也不得不顾及他的个人形象。
站直身子,咳嗽两声,哈里曼作威作福道:“来者是客,居然客人不想卖,那随了客人的意思。看来你的服务意识有待提高啊。”
摊位老板心有不满,但他向来十分敬重哈里曼,索性还是摆正了态度,赶紧表态,“酋长大人说得对,我以后必定多加注意,提升服务意识。”
萧妍和方雅萱狐疑的看着这一切,十分不明白这个酋长葫芦里卖什么药。
杨逸风眸似寒冰,深邃无,阖动薄唇道:“看不出来,酋长居然还有这种领悟。”
哈里曼笑了笑,“我们这的服务宗旨一直都是顾客是帝,自然有什么不对地方,我该指出,便于以后游客的心情的舒畅。”
主要是这里有不少华夏和其他国家的游客,哈里曼不得不顾及,省的得罪游客,把名声弄臭,那到时候,断送的可是他们部落发展的大好前程,哈里曼可不傻。
杨逸风眸含冷意,这个老狐狸。
可是他偏偏不让哈里曼如愿。
他拿起那位摊位的一块象牙手链,“真正的非洲好象牙,质地细腻额,光泽柔和,且随着年份越久,面容易越产生裂纹,象牙的颜色也会由泛黄逐渐加深颜色,直至浅棕色,但颜色或深或浅,层次不齐。”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我在卖假货?”摊位老板火了。
方雅萱和萧妍也不解的看向杨逸风,一开始,她们认为都是真的象牙。
“我看你明明是消费不起才故意在这里哗众取宠,扰乱我们做生意,败坏我们的名声!”摊位老板又吼了起来。
“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买不起买不起,至于采取这种拙劣的方法污蔑人?”
“丢脸都丢到国外了。”
“看他们穿的也不差啊,怎么素质这么低?”
“……”
当地人和一些是非不分的华夏人开始发表了他们的意见,且个个看向杨逸风他们的眼神含着鄙夷。
“这些人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真想去撕了他们的嘴!”萧妍十分生气,刚想前,杨逸风伸手抓住萧妍的手臂,朝她安抚一笑。
酋长哈里曼看到他们眉飞色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咳了咳两声,立马出声,“凡事讲究一个理!你这样公然污蔑是何意?当然如果你能拿出证据,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自然也会站在公理的那一方!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
酋长责任重大,除了维护这个部落的发展,当然有时候也要裁断处理部落内部的事物。
大家对与酋长的提议,自然是服服帖帖,一个个气势汹汹看向杨逸风,等着杨逸风出糗。
连哈里曼本人的眸底都蕴满幸灾乐祸,只是公共场合,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影响他的个人威严和形象。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一定根据的。不过我刚才可没说这个东西假的。”杨逸风拿起色泽均匀圆润的象牙手链说道。
顿时周围引起一阵哗然。
“什么?不是假的?”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刚才他明明是否定这个东西的。”
“哗众取宠也要有个度数,不过我倒要看看这接下来,他怎么扭转局面。”
“这一个人唱双簧也不容易,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杨逸风冷笑,“我刚才说的是价不符实!你们别混淆视听。其实这个东西是象牙不假。但这种是新的象牙,且属于劣质,拿在手嗅嗅居然还有一种烟呛味。这是现在市面经常出现的以新象牙冒充高等旧的象牙,以次充好的手段!”
“你胡说!我这明明是等的好象牙,卖你五十万美金都是便宜你了的!”摊位老板神色慌张,但很快他用高嗓门掩盖了一切。
“是与不是你我心有数!”杨逸风不屑冷哼,这种人最可耻。非得让人把证据摔倒他脸,他才会知错。
“你别想误导大家,这是我的东西我,当然清楚,肯定是真无疑,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他面的浅棕色的颜色。”摊位老板不服输道。
“很简单,这种完全都是至于严重选考,使得新象牙颜色达到与旧象牙差不多的地步,目的是坑骗那些不懂,不知鉴别方法的华夏人!再者我说过,好的象牙,质地细腻,你看看你这个,粗糙不说,一个味道很浓,且不光夹杂着烟呛味,细细闻去,还有一种酒精味道,这明显是为了保持自然色泽,而用沾有酒精的布擦拭的!”杨逸风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周围的当地的摊位小商贩的脸均变了变,这在他们当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连眼前的这位老板,脸色也如涂料一般来回变化,只是嘶吼,蛮不讲理道:“胡说!我根本没有这样做!明明是你诬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