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会放过,小白所受的苦,他们会十倍百倍地偿还,死亡太简单了。
终于,他们觉得结束了,离开了监狱,锁上了门,墨遥看着他们离开,“无双,看他们几人离开监狱。”
五分钟后,无双报告,“九个人。”
“很好,警戒,我要下去。”墨遥说,九个人全部都出去了,包括刚刚在最上层的守卫,看来晚上他们没派人在这里守着,或许太自信了。
“明白。”无双沉声说,“小白还好吗?”
墨遥没有回答,无双也没有再问,她知道,很不好。墨遥拆开了排风口的窗,顺着绳子滑下来,又把通风口恢复到原样,那几名犯人,只有一个人清醒着,他爬着,拍着铁栏喊救命,墨遥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那人缓缓地安静下来,泪流满面。
墨遥是几乎开了门,快速地扑过去,两人都在那束光中,他拍着小白的脸,小白没反应,墨遥把自己的装备包拿过来,拿出输血袋和输血管,立刻帮小白输血,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所以血袋和药品带的比子弹还多。
“小白,再撑一会儿,哥马上带你走。”他一遍一遍地吻着他的额头,紧紧地抱着这让他疼到骨子里的男人,最后慢慢地放下来,快速处理他的伤口。
步步追心 775
小白伤得重,他出生到现在从未伤得这么重过,这是小白第一次被抓,第一次被折磨,第一次被人虐待,墨遥为他检查伤口的时候,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那是……情欲的痕迹。
妈的,这帮该死的畜生。
墨遥只觉得头上的青筋都要爆裂,他们竟敢这样对待小白,他刚刚一心想着小白该多疼忘了其中一名特种兵那暧昧的动作,如今想起来,如一条蛇爬过他的脊椎。
小白昏沉着,脸上全是血水,墨遥抱住了他,眼睛刺痛,“小白,小白……”
低哑的呼唤夹着一丝哭颤的声音,他恨不得毁了自己的手,鼻尖一酸几乎落泪,“小白,哥错了,哥哥错了,等你醒了,你要打要骂要杀随你……”
翻滚的绝望和悔恨让他不知所措,如果时光倒流,他宁愿砍断自己这手也不会打他,只会很温柔看着他,他要打谁,要杀谁,他管不着,他纵容到底,他不该打小白的。
如果他不打小白,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输血袋的血都输到血管中,墨遥把他身上的伤口都做了一个简单又有效的处理,他腿上的伤多,有抓伤,有刀子刺穿的,还有……墨遥咬死的牙关。小白的唇干裂而粗糙,看起来严重缺水,墨遥把简易瓶里的盐水和葡萄糖慢慢地灌下去,因为尽可能地减轻重量,他带的都是很小的简易瓶子,盐水和葡萄糖都不多,却足够让一个人补充一些热量。
小白安静地沉睡着,他似乎很累,很疲倦,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平静过,就这么睡着了,墨遥喊着他的名字,没能把他喊醒,他心如刀割。
无双问,“老大,别在监狱耽搁,尽可能走。”
“小白没办法走,我不能带他从排风口走,只能从正面走,改变路线,你们接应,等他醒来我就带他出去。”墨遥简单地说,无双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大要带小白从正面走,他就必须要穿过正东道,那里有十几人防守,且每一个狙击点对着正东道都是100视角,老大如果抱着小白,他没法迅速从这条道上移动,换句话说,不死大伤。
无双观察了位置,命令风到正东道大楼的二楼,如果他们出来,发生冲突,风第一个先清扫狙击手,无双清扫其他的防卫,云带他们离开。
无双和风断后,无双拨了一个电话,“墨晨,派一辆直升机停在四公里外的机场,顺便启动四辆军火战斗机,如果交火,全歼这里。”
墨遥从频道里说,“别,不要闹出大动静,派直升机过来就好,没必要引起恐慌和战乱,我们去墨西哥,从墨西哥走,出了美国境内,这事就好解决。”
无双想了想,点头,又重新作了布置,云担心地问墨遥,“老大,小白怎么样,没事吧?”
墨遥没回答,怎么可能会没事,可小白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是永远不会对别人说的,他心疼地拂去小白汗湿的头发,等他清醒。
风突然喊道,“老大,小心,有两名特种兵去监狱,十分钟到,你准备撤离。”
墨遥蹙眉,飞快收拾地上的装备带,他来不及撤离,小白还没醒,他没法带着小白走,墨遥想了想,背上装备带,时间太紧急了,他甚至来不及走,只能戴上粘性手套和脚套,如一只蟑螂粘在墙壁顶端,幸好这墙壁高,又在黑暗之中,没人注意到,墨遥稍微松了一口气。监狱里唯一清醒的男人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做,知道门响了,这监狱的墙壁造得十分粗糙,这粘性不算太牢固,墨遥只盼他们快点离开。
可他们冲着墨小白而来,那两人一手拿着酒瓶,一边灌着酒,一边走向小白的监狱,打开门就进来,两人笑得暧昧猥琐,墨遥突然意识到他们来干什么,他们来唤醒小白,他们想羞辱小白,做他们想做的事情。这个基地,没有女人,这些特种兵一驻守就是好几年,不占荤腥,所以军营中什么鬼怪事都有,他们有的人还会因为常年的禁欲而患上xìng_nuè_dài病,三粗五大的男人看习惯了,偶尔看小白这样纤细美貌的,自然是十分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