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我也不管你到底是有脚的小鸟还是没脚的小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唯一吻过我的女人,就冲这一点你觉得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三哥。”关衫一听都快哭了,这什么玩意儿,小朋友过家家,吻一下就要生小孩?
“嗯?”他喜欢关衫这么叫她,可是她似乎总是不爱这么叫。
“你不是睡美人,我也不是王子,吻一下就要在一起,太儿戏了吧?”关衫好像脑回路又倒了回去,她惊讶的看着孟钦,问:“你说,我是唯一吻过你的人?”
孟钦的嘴角勾了起来,“我没说明白?”
关衫真是哭笑不得,但是心里却突然有一种暗爽的感觉,她点了点头,“明白,很明白。”
“明白就行了。”孟钦摸出钱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对关衫说:“回家了。”
“哦。”关衫觉得自己失败了,有气无力的道了一声,站起了身来。
孟钦在前面走着,关衫跟在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笔直的背脊,她暗自摇头,为什么会招惹一个认死理的人?在劫难逃啊!
这一夜关衫又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一看时间,两点多了,毫无睡意,一闭眼就是孟钦的脸,挥之不去。
而同样没有睡得还有隔壁正被某人想着的孟钦,书房柔和的灯光打在他帅气的脸上,书桌上摆着一封封的信件,有些泛黄的信纸上字迹娟秀工整,倒是跟本人的性格有点不符。
他的手上捏着一张信纸,字数不多,也很平常,都是一些心情。
我今天第一次进手术室,老师要为一个脑瘤患者进行切除手术,因为瘤的位置有很多重要的神经线,这个手术难度系数非常高,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小朋友,他的勇敢是我从未见过的,我握着他的手都在颤抖,而他却反过来让我别紧张,我看着他期望的眼神,那种努力想要活下来的坚定,我突然觉得生命赋予人幸福感,同样给了人们残忍的一面。幸好手术成功了,当时我恨不得在手术室里跳起来,老师的技术当然好,可是没有这个小朋友的努力,我根本不敢想结局会怎样?以前我一直认为只要医生的医术足够好,就能救治更多的病人,可是现在我突然觉得不仅仅是这样,医生和患者是相辅相成的,我们都要有足够强大的心去面对那些期望,这样才能抛开万难努力活下去……
孟钦放下这一封,又拿起另外一封。
还记得我说过那个切除脑瘤的孩子吗?他的病情突然恶化,就在今天傍晚去世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助,到现在我的心里都堵得难受,老实说当医生不是万能的,医生的手也真的不是神来之手,我们对抗不过命运。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要把奇迹交给我们,却又一步一步的摧毁掉?我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可以随随便便放弃自己的生命,健康的人拼命的想着死,而病着的人却努力的想着活。如果可以交换的话,我希望今天那个自杀的救不活,把活下来的机会留给那个小朋友……
这是来自教堂的信件,每一封信都记录着这位来信者的日常,心情还有感悟,写信人没有署名,收信人也不会回信。
孟钦一有空就回去看有没有这位匿名者的来信,慢慢的看信变成一种习惯,看信也变成他心情不好时的一种治愈方法,有时候他来不了神父也会帮他收着,等他来的时候交给他,看着心里那直爽的性格,那不加掩饰的字里行间,他越来越期望见到这个匿名者。
可是,后来,信断了,再也没有寄来过,而他就一直珍藏着面前的这些不多的信件,偶尔心情不好了拿出来看一看。
就在前不久,他无意间看到关衫的字迹,这才恍然大悟,那些信,那位匿名者,那个他心心念念期许再来信的人,就是关衫。
孟钦把这些信一一装好,放进抽屉里,关上抽屉,暗自失笑。
……
关衫这一夜失眠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去医院哈欠连连,加上感冒似乎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笼罩在超级低的气场里。
“我怎么觉着你有一种风一吹准倒的感觉?”白浩走在关衫身边,看着他有些好笑,“你这是不是感冒更严重了?”
关衫把手里的病历表丢给白浩,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见白浩偷笑,她一抬头剜了一眼对方,“落井下石是不是?”
白浩赶紧摇摇头,“我建议你请假吧,你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看病人,还是当病人?”
“不行,今天很忙。”关衫说完就转身就走了。
回到办公室吃了颗感冒药,就去院长办公室了。
一进去就看见里面还有客人,简岳安招呼关衫进来,对那两位陌生的男人介绍,“这位就是关医生,骨科的权威。”
“关医生很年轻。”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笑着说道。
“资历不年轻。”关衫也回以微笑。
“关医生,这两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省拳击队的总教练杨平,这位是队长董霄。”简岳安对关衫介绍着眼前这两位男人。
“你好关医生。”
“你好杨教练。”
“你好关医生,”
“你好董队长。”
大家打完招呼,简岳安就招呼大家就坐,然后看着关衫进入正题,“我之前跟你提过关于邀请你成为省拳击队队医的事,今天就是想让你们见见面,谈一谈细节问题。”
关衫一开始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