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奴哥哥,新近有没有没用的犯人赏我玩儿啊,”梨溶雪白小手扶着钢筋,卡擦锁开,她人一推溜进去,整个儿射到瑞奴跟前,手起手落,摩挲他身上布满血渍的胸肌,啧啧道:“看护王爷真没意思,我真想与你换工作呀。”
瑞奴铁柱似沉声道:“洛羽生在最里面那间。”
“真没情趣,”小丫头装模作样的推了推瑞生,回手勾住钱进来腰带,媚笑道:“随我来。”她非比寻常的活泼,眼波流转,似乎表现出对这血腥罪恶之地太喜爱了,喜爱到不行,这仅及肩膀高的人,令观者毛骨悚然。
她是不是有病?
几个人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墙上的壁灯默默蹿燃着橘黄色,荜拨有声,脚下,手边,耳畔,微微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颤动,听起来像是有上千只稻草游走,腐败了的腥臭涌上鼻来,钱进来微一侧目,猛然见到旁边的牢房里贴出一张脸,干,瘦,枯黄,面如死灰,像是已经死去上百年的干尸。
他喉咙咯了一声,忍住反胃。
猛地梨溶止步,钱进来冷不丁差点儿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