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东西可不单单是笔和簪子,它其实是金灿灿的黄金粉粉的人民币呢!既然有人肯给得大方,那我自然也收得痛快咯!”
顾辰“呵”地笑一下,声音里染着几分暧昧,眯起眼问:“这么爱我的钱?”
许瞳甜甜笑答:“难不成你其实想我爱你的人?”
凝视她半晌,顾辰忽然朗声笑开。
“有时候真是很想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些勇气敢同我对抗!”
许瞳扬扬下巴,不答反问,“那边艳舞似乎还没有散,你又怎么不看完它呢?”
顾辰的笑容忽然变得诡谲起来,声音里有邪邪坏坏的味道,如同调情一样对她挑眉低语:“如果是你在跳,我说不定就会看到完了!”
许瞳难得的并没有觉得生气,“切”一声后娇哂道:“要我也穿着比基尼跳艳舞吗?这真是比醉话还有趣!顾总难道只喝清水也会醉吗?”
顾辰眯着眼睛,“别把话说得这么死,说不定哪一天这一幕就真的会发生!”
许瞳不禁吃吃一笑,“难不成,你要以这样的方式‘给我好看’?”
顾辰耸肩,“未尝不可。”
许瞳不由追问:“我真想知道——顾总究竟要什么时候给我好看?”
顾辰把水杯递到嘴边,轻抿一口后,望着她,眼底晶亮,深深一笑,“急什么呢?后面不是有一辈子的时间!”
许瞳也看着他,眨动双眼,幽幽回应:“呵!总不至于,你想和我纠缠一辈子的吧?”
顾辰又把水杯送到嘴边,大口大口连连吞咽,仿佛极渴;喝过以后,将水杯放到一旁,满眼深意盯住许瞳,声音轻佻低沉,“如果我真的想,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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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不由呵呵笑起来,点了点头,轻讽道:“也对!凡是顾总想做的事情,几时做、如何做,谁左右得了?只是您别忘了,我可是您未婚妻的亲姐姐呢!别和我纠缠太久,真的制造出什么豪门丑闻来,恐怕就不好了!”这话一时像在对他说,一时她又觉得是在提醒自己。
随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根球杆,脸上笑得一派天真,许瞳歪着头眨着眼,轻轻对顾辰问:“不如我俩也比一局,怎么样?”
顾辰也笑,挑起眉梢,“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干哥哥在麻将馆隔壁开了家地下球室吧?想对我也扮猪吃老虎引我上当?不太可能!”
许瞳用球杆轻敲掌心,一副思索的样子,“难道你球技很烂?怕输掉所以不敢和我比?”
顾辰笑容有丝邪佞,“难道你想给自己制造穿着比基尼在我面前跳艳舞的机会?”
许瞳正色起来,看着他认真地说:“这局,我们比真本事。就赌一个要求,谁赢了,谁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怎么样?”
顾辰眯眼看她,沉吟不语,隔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好啊!就赌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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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说:“这样吧,我们比点不一样的、更快更刺激的;你我各占一台,一起开球,选定花色后按一二三四五顺延下去挨个打,进便进不进便跳过去打下一个,最后一颗球打黑八清台;谁打得快先清台赢一分、每打进一球也赢一分,清台以后谁得分高就是谁赢!”
顾辰表示没有异议,点头应了句好。
这时艳舞已经结束,丽萨躲下去换衣服,围观的人呼啦一下散开,好多人陆陆续续回到台球案旁,发现许瞳和顾辰似乎即将展开对战,不禁变得比刚刚更加兴奋激动。
有人在一旁出声感慨:“这下有热闹看了!自古以来这条街上赢过丽萨的唯二两人即将展开对决,这将是怎样一种巅峰对决的精彩呀!”
许瞳闻声不禁看向顾辰一眼。麻将他已经打得出神入化,想不到台球他竟然也是一名高手。
只短短一下子,球案旁就再次围满人。许瞳和顾辰面面相对站在人群中央,一个看似纯真无邪,一个望去清隽不羁,明明是两种格格不入的气场,偏偏交|合在一处时,却又让人觉得那画面实在无比耀眼和谐。
薛劲锋从人群里挤过来,凑到许瞳身边,紧张兮兮地问:“曈曈你要和顾总比赛吗?”
许瞳对他点头笑;薛劲锋一下垮了脸,低声急问:“你没有和他赌输了就穿比基尼跳艳舞吧?千万不要!曈曈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真的,你和他比赛,我恐怕你……等下会凶多吉少!”
许瞳娇声叱他:“还没有开始比就灭我的士气,真是胡说八道!”她眼梢轻轻一挑,瞟一眼顾辰,笑眯眯对薛劲锋说,“安心,我才不会赌这个呢;我的艳舞只会跳给我心爱的人看!”随她软侬低语眼波流转,无数妩媚风情尽从她眼底眉梢倾泻而出,一时间竟似有满室旖旎无声流淌。
空气中似有谁的一声叹息被悄悄湮没。
“——除此以外,不论谁觊觎我的舞姿,都一定不会得逞!”她一面轻轻说,一面挑衅一样看向顾辰。
顾辰没有接话,再一次眯起双眼,掀动嘴角深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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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也脱下外套搭到一旁沙发上;两道裹着洁白衬衫的身影,一窈窕一清隽,各占一台,双双弯下腰身,做好开球准备。
许瞳收起嬉笑,神情变得专注而认真。她向侧里横瞥一下,迅速收回视线,低低叫一声:“开始!”
声音甫落,空气里便同时响起球杆撞在球上的清脆“咚咚”声。
两个人不再旁顾身边另一人,只心无旁骛移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