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邪佞,仿佛设好什么陷阱在等人去跳。
身体越来越燥。
强压下想要呻吟的冲动,许瞳在心中想,姓严的qín_shòu,一定是趁那时在酒里下了春|药。
她微微掀开些眼皮,看到严昌石正在扯他的领带。手握着领结急且用力的来回拽着,脖子配合手的力道左摇右拧,脸上神情猥琐至极,这色|欲熏心的流氓似恨不得能立刻吃掉她。
许瞳哀伤地想,她终究是躲不过了。
她重又闭紧眼睛,无奈而认命的准备承受。
她感觉到严昌石的手指在她脖子上来回滑动。他一边摸一边叹:“年轻真是好,瞧你这皮肤嫩得,简直能掐出水来!”
他一面说一面俯身压过来。
她一下觉得胸口闷闷的。
此刻,她无比想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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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昌石的手刚探过来要解许瞳衣扣,房间门突然呼啦一声被人推开。
他不由一怔,抬头看过去,认清来人后,不由眉心一皱,直起身坐回沙发上,皮笑肉不笑地对那人开口说:“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呢,顾总!”
许瞳应声张开眼睛扭头去看。
那从门口走进的,竟真的是顾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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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扶着庞蒙从幻爱离开以后,因为心中好奇许瞳和他之间的关系,顾辰特意找人小小调查了一下。
而最终结果,既像是在他意料之中,又像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们两个,竟是初恋情人。
庞蒙那样一个冷情冷性的人,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他就快要立地成佛,可没想到他竟是个心里装着红尘往事的痴情家伙。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谈恋爱,结果却是大家都想错了,原来在他心底,竟始终深深珍藏着一个女孩子。
而那女孩,居然就是许瞳。
他看得出也感觉得到,即使他们两人已经分开许多年,可他那痴情学弟依然情根深种,似乎很期盼能够与旧日情人重修旧好。
他实在有些疑惑。那叫许瞳的女孩子,真是狡猾得令人头痛,而一旦倔强起来,更是什么都豁得出去,她满脑子里装的不是诡计就是贼点子,心机又那样深,真不知道他那学弟究竟痴恋她哪里。
而那女孩儿,他学弟苦思不忘的初恋情人,就在不久之前还曾设计他同她一起,在海滨酒店那张大床上,恣意纵情的翻滚纠缠过。
想到这里,他不由觉得有些尴尬。虽然和庞蒙之间算不上交情深厚,但好歹两人见面总要互相称兄道弟一番。
不知道也就算了,眼下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许瞳是庞蒙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于是他想,是时候和那女孩划清界限到此为止了。
女人而已,就像衣服一样,只有常换常新的快乐,没有什么舍不得放不下的。
只是便宜了那女孩,她骗了他利用他,他却还没来得及惩罚她。
不过也只好这样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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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找她,很快物色到一个叫做昭昭的新女伴。
他把她带在身边几天。曾经见过许瞳的那些公子哥,在见到他的新女伴时,都异口同声对他感叹说,真是奇妙,他这位新宠,无论模样身段还是眼神气质,看上去竟同他那旧爱很有几分相似。
他倒没觉得昭昭和许瞳之间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只是后来连司机老黄也这样说。老黄甚至还戏谑地问他:“少爷,你究竟是因为喜好这一类女孩才在许小姐之后找了昭昭小姐,还是因为许小姐,而尤其钟意这一类的女孩呢?”
到此他才终于相信,或许两个女孩之间真的有些相似之处。
只是他觉得有些好笑。他问老黄:“难道你认为,我对那个姓许的女孩动了心思?呵!这怎么可能!”
老黄却笑一笑回答他说:“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会发现,其实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哦,不,或许你现在就已经可以发现了!”
对于老黄的话,他听过后只淡淡一笑,并没有再多做辨白,只将它抛随意地抛到了脑后去。
有些事情越解释就越说不清道不明,不如随它去好了。至于事实究竟如何,他自己心里总归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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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此后不会再和那狡猾女孩有什么瓜葛,偏偏的,却叫他在幻爱里又见到她。
她带着一脸凄惶站在严昌石的房间里,明明很无助,却在看到他时,挂了满脸的倔强;明明已经穷途末路,却在与他视线交汇的刹那,展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倔强样子。
他最恨她那副样子。
他等着她开口求叫他、求他;她却闭紧嘴巴一言都不肯发。
他不禁有些气。一个女孩子,骨头何必那么硬?实在不讨喜。
直到走到房间坐下,喝过一杯酒以后,忽然地,他想通一件事。
是了,她何必求他?现在在她身边,不是有庞蒙么。
他当即收敛好心绪,决定再不去管那许姓女孩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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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这边刚刚做出决定,手机却紧跟着被她震响。
接通以后,他喂了两声。
他听不到她回答自己,话筒里只传来她与另外一人的对话。
他不禁莞尔。
这狡猾丫头,看来是偷偷打过来想向他求救的。
可她为什么不去找庞蒙?
来不及探究原因,他只听得电话里面她在对严昌石说:“整个幻爱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是顾辰的女人!”
听了她这句话,他不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