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目光一定,停住了法器,道:“你们聊,我去请个人,片刻即回。”
咦?到了剑庐了?众人都好奇,可萧演开了门就走了,把他们关在里面出不去,大家只能凑到两边窗子那里往下看,见法器停在一座山谷上头,山谷里草木稀疏,还有点残雪,没甚景致好看。
萧演落到山谷中,很快就有个白袍男子走了出来,在法器上听不见他们下面说话,却能看到两人动手,对阵了几个回合。白袍男子还祭出了仙剑,森然剑意连法器上的人都若有所觉,然并卵,他还是很快就被萧演拎上了法器。
杜逸侠与这位剑修见过,就迎到门口,先打招呼:“慕容兄原来在外闭关,没在剑庐。”
慕容弦的形象超乎邱雁君想象的酷,他甚至没有留长发,而是剪的板寸,看他头顶短发那平整的样子,倒很像是他自己用仙剑削的。慕容弦五官深刻,身上肌肉紧实,简单朴素的宽松白袍也遮不住他不自觉释放出的男性荷尔蒙。
这样的人,如果和弘忍放在一起,还真的很难评判到底谁更俊美,完全不同类型呀!
“杜兄。”慕容弦脸色其实有点难看,但杜逸侠主动打招呼,又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不能不回,“这是怎么回事?”
杜逸侠苦笑道:“萧谷主有请,咱们这些人不得不赴约。”说着把其他人又跟慕容弦介绍了一遍。
寒暄之后,众人重新排序落座,弘忍请慕容弦坐了第一个位子,他极讨厌别人叫他第一美男,干脆跑去末座,挨着时季鸿。
“好啦,人齐了,咱们这就启程回五色谷。”萧演心满意足的看着面前各有特色的美女美男,“想必你们有很多话说,当着我不甚方便,我这就失陪一会儿。”
他说着手一挥,桌子那边的空地突然多出一面墙几扇门,“有想休息的,也请自便,里面空房间多的是。我们从此地回五色谷,路上总得七八日时间,都不要客气才好。”
别人都不想回话,所以还是邱雁君道:“谷主想的真周到,您请吧。”
萧演笑一笑,带着方雪萍进了中间那扇门,留他那两个戴面具的属下给在座的九人各发了一块门牌,然后也进了中间的门。
邪修都走了,剩下名为客人实为俘虏的九位正道修士,众人却一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从哪说起。
最后还是慕容弦问:“他到底想干嘛?”
萧演想干嘛,大家都有许多猜测,可没人知道猜的到底对不对,于是只能把猜测简单说一遍,什么以他们为人质,要挟正道屈服啊,设陷阱要伤害各派掌门啊,或者只是单纯的要好处啊,慕容弦沉默着听完,却摇头说:“不对,要是这样,他没必要抓我,还不如抓我师尊。”
众人:“……”你这样说你师尊好么?
“我不开玩笑,以萧演的功力,我师尊也不是对手。”慕容弦认真说道。
末座的弘忍也不情愿的说:“这倒是,我在师尊门下也不是什么得意弟子,捉我有什么用?师尊嫌我凡心重,连剃度都不肯给我剃,叫我先出世修行个几十年再说。”
还真是啊,邱雁君环顾一圈,发现在场的人,只有云瀚和杜逸侠在各自门中举足轻重,其他的都不够分量。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萧演前后说过的话,忍不住提出假设:“那……有没有可能他只是想与正道修好?”
云瀚、杜逸侠等人一齐摇头:“没这个必要。”云瀚进一步解释,“虽然正道一向不齿邪修,但自从萧演收了几个有名的煞气重的邪修,两边没了血仇,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仙笈界已经相对平静了几百年,如今只要他不出来作乱,怎么也不至于有甚大争端,何必多此一举?”
“那就是有什么大变故要发生,我们却不知道。”
修真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平静一段时间后,不发生个什么大乱、死个数百上千人,那还叫修仙世界吗?这套路邱雁君太熟悉啦,什么家破人亡、拜入宗门、绽放异彩、宗门被灭、练功大成、报仇雪恨,有言情线的再来个阴阳/双/修,然后就飞升上界,再重复上述套路直至完结。
她前世看多了小说胡说八道而已,谁知道却成功吸引了众人注意,还都期待的问她:“什么变故?”
只有时季鸿早就知道她时而机智时而弱智的风格,早早偏过脸去,一副无法直视的样子。
邱雁君:“……”难道要告诉他们套路,不行,还是认错吧,“我随便说说,实在想不出别的缘故了。”
众人都有些失望,云瀚沉思了片刻,对邱雁君说:“邱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说完发觉时季鸿看了过来,就又添一句,“时兄一起吧?”
邱雁君大概知道他要问啥,其实不太想跟他单聊,但明着拒绝好像也不好,只能同意,拿着自己手心那块刻了出水芙蓉的小木牌,与时季鸿、云瀚进了左侧的门。门里面是一条走廊,两边还各有两扇门,他们选了左手第一个,将木牌嵌入门锁打开门。
这次终于是一间类似于客房布置的独立房间了,有屏风隔绝内外,外面有张圆桌,桌旁四个小圆凳,邱雁君率先走进去,对云瀚说:“真人请坐。”
她放了自己那片门卡——不,木牌——这里就相当于是她的房间了,当然要拿出主人的架势来。云瀚没有说什么,过去与邱雁君对面隔桌而坐,时季鸿则留在门口,关好门倚着,并没走进来坐下。
“我心中疑惑很多,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