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知道,到时候别怪我不念情分。”
“知道。”水无月云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示意女人继续拜天地完成婚礼。
突然角落里妖气大胜,就连天空也变得乌云漫布,雷鸣闪电,院中所有人都警惕起来,有些人的符咒都已经捏在手中,这股妖气太过于庞大,让所有的阴阳师都不得不严肃对待。
水无月云鸢顿时心下一紧,猛地掀开盖头看向了高高的房檐。
只见茨木童子立于高处,一道闪电披在他身后,宛如恶鬼出世,带着强烈的威压。
水无月云鸢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他来了?!不是说了别出现吗!
“呵呵呵,云鸢,你可真受妖怪的欢迎。”麻仓叶王面带笑意地看着茨木童子,眼眸淡然,似乎来的不是茨木童子而是河童一般:“最初见面有滑头鬼掳走你,现在成婚有茨木童子抢婚,我看来是捡到了个宝?”
“……”水无月云鸢看着立于高处的茨木童子,指尖捏紧了符咒。
院中渡边纲已经把手搭在了刀柄上,贺茂保宪也手指捏决,只有花开院秀元悠哉悠哉,似乎是在看好戏。
必须让他逃走。
水无月云鸢下意识想。
茨木童子绝对不能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我会让茨木童子抢亲成功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宝宝就不ヾ(~
☆、平安京48
记忆中的少女是和男人没什么两样,她会不拘小节的和男人待在一起,不惧怕尸体,并且对待妖怪像对待人类一样。
她似乎没有怕过什么东西。
永远都是穿着狩衣,明明是个阴阳师却没个正经的样子,阴阳术很厉害却拿它用来烤兔子。
可今天的她与平常完全不一样。
水无月云鸢一袭红衣,金色的凤冠点缀着黑色的发丝,眼尾一抹红色十分艳丽,皮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晶莹剔透,腰封裹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眉眼柔和,却不带笑意,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好看。
“云鸢,抱歉,爷还是没忍住。”他金色的眸子看向那一袭红衣的少女,她也正在看着他,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他叫的是水无月家姬君的名字?”有个阴阳师一愣,说道:“难道打得是姬君的主意吗?”
“妖怪也敢在麻仓大人和云鸢大人的婚礼现场捣乱,当我们阴阳寮没人了吗?”一个阵法结于手中,猛地拍入地下,其他阴阳师也依次结印,好几个印记汇聚在一起,灵力迅速上升,术式被无限放大,在地面上散发着浓郁的蓝色光芒。
茨木童子飞身而下,一只鬼爪从地面伸出,将巨大的术式完全抓坏,他飞快地到达水无月云鸢身边拉住她的手低声说道:“跟我走。”
“在下的妻子,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指挥。”麻仓叶王迅速抓住水无月云鸢的另一只手,并且一张符咒飞过去直接将他击飞到人群中。
茨木童子嘴角留下一缕鲜血,翻身从地上起来,渡边纲持刀上前,茨木童子反应极快地伸手挡住他砍下来的刀。
“啧,又是你。”他啐了一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渡边纲:“断臂之仇之后再找你算账,现在你给我让开。”
“不可能,水无月小姐是个好人,我不允许你捣乱。”渡边纲冷着脸,后退了几步,虽然没有过多的话语,但身上的气势却是越发的充满威压。
一群阴阳师拿出一叠符咒,贺茂保宪食指与中指捏起,符咒有秩序地一张张飞起,环绕在茨木童子周身,将他牢牢制住。
茨木童子妖力大盛,黑色的火焰从他脚边燃起,来势汹汹地吞噬着那几张符咒,贺茂保宪露出了一个搞事的微笑,手指结印的形状一变,符咒随着他变换着印记而变换了阵形,他的黑焰根本就没有用。
“还不束手就擒?好歹是我们阴阳寮的头牌婚礼,在下可不希望有人打扰哦。”他笑道。
“……水无月云鸢!”茨木童子瞳孔扩张,眼睛周围的经脉鼓起,恶鬼的样子让他变得十分恐怖,他不甘心地高声喊道:“水无月云鸢!跟我走!!”
贺茂保宪符咒缩紧,茨木童子一口血咳了出来,那澎湃的灵力对他进行挤压使他十分难受,水无月云鸢紧了紧手指,甩开了麻仓叶王的手,上前了一步。
“等等!”水无月云鸢立刻出声:“老大,你先停下!”
术式的光芒一滞,贺茂保宪回头看向水无月云鸢,“怎么?”
“此妖与我有过过节,现在过来怕是寻仇的。”水无月云鸢将妖刀姬召唤出来,指着茨木童子高声道:“之前我放你一马,没想到今日竟然敢在我成婚之日扰乱,老大,这件事情还请你让我自己来了结。”
贺茂保宪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最后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收起了符咒,缓缓说道:“今日是你的重要日子,大局为重。”
“我自然知道。”水无月云鸢偷偷抓住了妖刀姬的衣袖,往她手里放了一张符咒,说:“这是迄今为止我画出来最强的一张符咒,能挡下致命一击,到时候你将符咒偷偷放在茨木童子身上,打到他之后以清理尸体的名义将他带出去治疗。”
花开院秀元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妖力,看了一眼混乱的场面,然后默默地退居角落,在看到奴良滑瓢的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露出了如同狐狸一般的笑容,桧扇一开,看戏一般地呆在角落。
“杀了他。”水无月云鸢下令道。
“……”茨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