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才一动,又扯得手臂的伤疼了起来。
阿弦低呼,低头看时,却见她的双手竟正牢牢地抱着他的右手臂,像是仓老鼠叼到了什么宝贝,必须牢牢捍卫。
阿弦记得先前累倦极了,实在撑不住,便想缩在炕角上稍微休息一下,毕竟这炕极大,“英俊堂叔”又是贴在西壁坐着,那东边便空着一大半儿,她略歇片刻应该不耽误。
她忙又打量,发现自己的确是在东半边炕上睡着,可见并未乱动,而她睡过去的时候,他本来是隔着远远的,但是这会儿却居然在她身边了,难道是他自个儿过来的?
阿弦看看自己的手,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咬牙忍着疼跟头晕,阿弦挣着起身,正坐起来,身边的人长睫微动,睁开双眼。
阿弦本能地要闪避,忽然醒悟他是看不见的,便不再退惧,反而定睛看去。
暗影中他的眼珠极缓慢地动了动,瞬间,这双眼中掠过一丝类似伤感迷茫之色,但很快,眼神又沉寂平静下来。
就像是太遥远的星空,因太过深邃高远,反而什么也看不出来。
小小地房间之中一片静谧,忽然他轻声道:“你觉着如何?”
这问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