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们这小老百姓可比不起。”
“大生意?哈哈……也算,也算。老哥儿船掌的不错。”
“爷夸奖了,老汉我掌了一辈子的舵,靠这个吃饭呢。”
……
有一搭没一搭地领头的大汉和丁老汉聊的还不错。
下了船以后,那领头大汉还多付了不少银子,丁老汉乐呵呵地,拿着银子对丁北说,“今儿运气不错,明儿爹去买点肉,咱家改善改善伙食。”
丁北一路上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行,爹说了算。”
二人将船收拾好以后才慢腾腾地往家走,见人还打招呼。
走到自己家那条路上,一大婶招呼丁老汉,“老丁啊,赶紧回家,你们家来了一伙儿人,闹着要带走小茗香呢!”
丁家爷俩一听这话急了,撒腿往家跑,只见家里大门大敞四开,院门口围了一大圈人,院子里面鸡飞狗跳。
二人跑进院子,发现院中赫然就是刚刚渡船的几位大汉,而其中一人手里抓着小茗香,其他人将丁南还有几位女眷隔开。
小茗香哭的撕心裂肺,一个劲儿喊娘,几位女眷一边喊一边挣脱,但是哪里有那几人力气大。
丁南双目通红,“你们要抓,抓我!放了我侄女。”
“大伯,大伯救救我。”茗香哭的嗓音沙哑。
门口的百姓也跟着指指点点。
大汉转过头,冷哼一声,“我们只带走这小丫头,谁若阻拦,杀无赦!”
老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纷纷闭嘴不言。
丁老汉和丁北闯进院子,直扑那领头大汉,“我杀了你。”
领头大汉一掌将丁老汉和丁北挥了出去,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看在你们送我等渡船的份上儿,爷暂且饶了你们。”领头大汉转过头,一挥手,“走!”
众人带着小茗香,哗啦啦出了村口,丁北费力爬起来,抓着领头大汉的裤脚,“你……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大汉一脚踩上丁北的手,“茗香是不是你女儿,你知我知,想要女儿?爷好心给你们指条路。”大汉说着扔出一块腰牌,“拿着这个,去璇城安平侯府,去找当初将茗香托付在你们家的公子。我们主子见到那位公子,自然归还茗香!”
说完,一脚将丁北踹了出去,一行人消失不见。
院子里几人没有了束缚,冲了出来,围观的百姓也帮忙将丁老汉和丁北扶起来。
丁老汉年岁大了,又挨了一掌,登时咳出了血,丁杨氏吓的,“老头子,你可不能死啊。老大,快去请郎中,快去。”
丁南刚刚也被打的够呛,一脸伤痕,好在只是皮外伤,听了他娘的话拔腿往外跑。
丁北到底年轻,借着妻子的力道,勉强站起身,手里拿着腰牌,“娘,我要进京!”
……
自璇铭府中的郑夫人生辰过后,璇铭一直没出府,而是时不时地就去找郑夫人寻欢作乐。而且每次一定要让宋才陪同。
以至于宋才一直没找到机会去探查璇铭的卧室。
虽然璇铭是正事儿,但是宋才心中一直放不下的却是云世忧,从得到云世忧给南轻夜传信以后,宋才就再没见过她。
卓然来传信儿只说她每日守着玉琼苑,顶多找小青要些点心吃。
宋才有时候会想,云世忧什么时候能全然相信自己,将真实身份和盘托出。但是依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似乎是等不到那一天了。说不定那丫头一直想着怎么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离开自己。
宋才想着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还是那样光滑。
可能连续几日的放纵,让璇铭觉着疲累,他终于选择歇息一晚,留在房间睡觉。宋才也因此得了时间可以出去转转。
依旧让卓然办成自己的模样,拿好让卓然准备的酱牛肉,一个人飘回了安平侯府,不对,现在改成宋府了。
回到玉琼苑,走到云世忧门口,刚想敲门。突然觉着气息不对,仔细听了听。竟然听到了白锦遥的声音。
宋才只觉着心里莫名的烦躁,想推门的手又缩了回来。
“小云啊,你都废了这么多口舌了,你到底说不说啊?”白锦遥吊儿郎当的声音飘进了宋才耳朵里。
白锦遥?他又来缠着云世忧?
“说什么?我们公子为什么没了爵位?你不是听说了么,外面传的什么版本都有,你非得听我的做什么?”紧接着就听到云世忧嘴里不知道吃的什么,不是很清楚的声音。好像说完了还打个哈欠。
宋才一把推开房门,“小锦你是闲的没事儿发慌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事儿做?”
白锦遥没有防备,突然听到声音,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呵呵,宋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出个声,可吓死我了。”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拍拍胸口。
宋才白了他一眼,抬步进屋,坐在椅子上,“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
白锦遥双眼放光,乐颠颠儿地跑到宋才身边,“我想知道璇凝是怎么被打的,太好奇了,宫里和你府上的人嘴都太严了。”
“你见过璇凝了?”
白锦遥摇摇头,然后一劲儿撇嘴,“哎,说到这,宋大哥你可害惨了我了。”
宋才眉梢微挑,“与你何干?”
白锦遥搬了个凳子,坐在宋才对面,“宋大哥,你这儿闹了闹是没了爵位,而且还将太后得罪个干净。太后自然不能将她宝贝女儿嫁给你了,然后……然后她就打起了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