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为a大四美之一的,还有他那个手也超级漂亮的,连我这种高要求的手控都不得不服。”
“是叫谢延吧。之前建筑系因为他,结果很枯燥的课都有其他系的女生去旁听,就是为了见他,听说每节课下课都有女生给他递情书的。”
“是的是的!就是他!谢延!时悦你不是a大的可能不知道他,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
时悦朝着身边的女生笑着摇了摇头,佯装无异样道:“不用了,我也知道他,我弟弟在建筑系。”
“不过他怎么会来我们美术系?是找人?”
“不晓得,可能来找陈老师吧。”
谢延的身边本来还空着,当即便有大胆的女生上前想要坐在他边上,然而谢延却说了什么以后拒绝了,显然,他是在等人。
时悦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当她随着人群一同走进教室内部,准备找空位落座时,谢延的声音果然响了起来。
他看到了她,正朝着她微笑。
“时悦,我帮你留了位子了。”
这一句话果然把其余所有学生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和时悦同行的女生孟菲更是瞪大了眼睛:“你认识谢延?”
谢延却站了起来,朝着孟菲问好:“你好,我是时悦的……朋友。”他故意玩味地看着时悦泛红的脸,在两人关系定位前刻意挑逗时悦情绪般的顿了顿,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还是。”
孟菲露出了了然却也震惊的表情,一会儿看看谢延,一会儿又看看时悦。
“既然是时悦的朋友,那也一起坐吧。”谢延的声音柔和表情迷人,看起来还真有一派真心邀请的假象。
孟菲却非常机灵,她马上笑着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等另外一个朋友一起坐呢,你和时悦坐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时悦使了个眼色,推了她一把,在时悦耳边低声道,“抓紧机会啊!你知不知道谢延对女的平时有多冷淡!”
在孟菲殷切的目光中,时悦也没法扭捏,她坐到了谢延身边。
“你怎么来了?”
谢延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辜地看着时悦:“我正好在建筑系上完课,看了下课表正好能赶上陈老师这儿的课,不是你说要在夹缝里学习,没空和我出去看电影吗?那我也响应一下你,夹缝里学习下美术知识。”
时悦还想说什么,然而陈联安走了进来,嘈杂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陈联安今天要讲的是关于平面与色彩构成的基础知识,几乎是一进教室,他就眼尖地看到了谢延,这个臭小子虽说坐在自己的教室里,然而一双眼睛里看的,都是坐在他身边的时悦。
陈联安咳了咳,开始讲课。
时悦一如既往听得认真又仔细,谢延倒也并没有打扰她,也非常安静地坐在一边,然而有时悦在,他也毫无听课的心思,只是随手拿起笔,在速写簿上勾勒着时悦美好的侧脸。
“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
对陈联安的讲课还意犹未尽的时悦刚后知后觉意识到下课了,垂在课桌下的手心就被谢延捏住了,他轻轻拉着时悦的手,近乎有些调情的摩挲着对方的手指。
时悦觉得发痒,红着脸抽回手,略微有些气恼:“这还是在课堂上。”
谢延却凑近她的耳朵:“那不在课堂上就可以这样么?”
对于他刻意的曲解,时悦已经放弃了抗争,在这件事上,她根本不是谢延的对手。
谢延逗弄了下时悦,心情大好:“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在国内的大学课堂,刚才那样是很常见的。”他清浅地笑着,“这就是大学情侣之间常见的情趣,在课桌下偷偷一起拉着手听课,偶尔趁老师低头的时候偷亲对方,凑在耳边讲悄悄话,用纸条来传递情话。”
“你这么清楚,你大学时候这么干过吗?”
谢延立刻撇清关系地摇头,一本正经地保证道:“我大学时候可是在认真学习的。我这么清楚都是因为我教建筑系的时候能在讲台上很清楚地看到台下所有学生的小动作。”然后他笑了笑,“以前我很后悔,那时候应该谈一段校园恋情的。”
“所以呢?”
“现在我不后悔了,因为可以和你补谈一段校园恋情。”
虽然已经下课,但学生并没有全部走完,谢延的声音虽然压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但时悦仍旧不好意思地面红耳赤,她并不是没有被人当众调侃或者调戏过,然而如果换做旁人,时悦早就武力招呼对方了,保证对方下一次见着都绕道走,但面对着谢延英俊的脸,虽然对方常常带着小小的恶劣招惹自己,然而时悦清楚,那是带着善意的,她能感受到谢延守护般的情感,她没有办法对这个男人下得去手。
她只能虚张声势地威胁:“信不信我打你?”
谢延却根本没有流露出忌惮的表情,他仍旧笑眯眯的,语气却笃定:“你下不去手。”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时悦竟然没有办法反驳,她只好转开了头,整理起包来:“我要走了,陈老师待会要带我去看市里博物馆举办的巡回画展,有梵高的真迹,还有其余一些西方知名画家的。”
这时候课堂里学生已经走的七七八八,陈联安也耐心解答完了学生课后的问题,他朝着谢延时悦走过来。
“陈老师。”时悦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a大学生,但因为更加珍惜学习的机会,对陈联安也非常尊敬。
“这样跟着a大学生一起上课应该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