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往来,我想知道为什么。”
平顺想了一下说:“那我下次问问婶婶,看她知不知道。恕小的冒昧,令尊和令慈是明媒正娶吗?”
“当然是,他们是我祖父在世时,亲自订下的亲事。当时我娘出嫁时,可是十里红妆,只是我娘去世后,两家就没了来往,我甚至没见过外祖母和几位舅舅。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怪我爹没照顾好我娘,让我娘难产而亡吗?可为什么连我也不见呢?”谢怡心最不解的是,连自己,外家也不闻不问。
长顺也不清楚,只能回答说:“那小的回家后,再仔细问问婶婶,帮小姐查查可好?”
“好的,谢谢你,长顺。”
长顺不敢受礼,恭敬说道:“不敢当谢小姐抬举,如果其他没什么事,小的就告退了。天色已晚,还请谢小姐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然后退下关上房门。
第二天一早,孟宝盈就带着绿桂,直接上了谢怡心的马车,刚上马车,孟宝盈主仆就被惊呆了。
外表普通,只是车厢比较大的,黑樟木马车里,地上全铺着暗红色波斯长毛地毯。马车内壁四周,是大块大块的白色橡木板,先前看起来,很普通的马车窗帘,居然用的是,厚重而透光的织锦缎。
右边角落里,放着一个青铜火炉,烧得是无烟无灰的银骨碳,上罩着铜丝镂空盖,还可以烧水沏茶。青铜炉旁边是一个方几,设有放置茶点、书籍和针线的暗格。
马车左边设有长凳,垫着棉垫子,安青、安红和绿桂坐在一起,也不显拥挤。马车后面如同一个贵妃塌,放了两个蜀绣大抱枕,和一床苏绣的蚕丝被,谢怡心如果感觉到累了,完全可以躺下来休息。
“孟姐姐,快过来坐。”半靠在抱枕上看书的谢怡心,连忙招呼孟宝盈。
孟宝盈轻轻踏着,绒毛地毯走过去,坐在贵妃塌边,马上就感觉到下面垫着厚厚的被褥,坐起来,舒服又感觉不到颠簸。
孟宝盈叹道:“没想到,君少爷这个皇商,真是有钱又会享受,这马车坐起来舒服极了,回京之前,我都来挨着你坐。”
“那随便你,我当然荣幸欢迎。”谢怡心俏皮道。
一路上,平顺都安排得很好,无论吃饭住店,都很不错,连孟子韧都说:“这次沾谢妹妹的光了,一路上没有餐风露宿,还美食不断。不像赶路,倒像是观光旅游一般。”一路上时间过得很快,第二天就要到京城了,吃过晚饭,谢怡心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听见有敲门声。
“当当当”!
“谁啊?”因为二楼整层楼,都被长顺包下了,又有人在楼梯口把守,所以安青一边问,一边直接开了门。
“君少爷,这么大的雪,您怎么来了?”安青拉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君非凡,高兴喊道。
“君大哥来了吗?这么冷的天,君大哥你就在京城接我们就好,干什么跑这么远的路?”谢怡心听说君非凡来了,跑到门口嗔怪道。
☆、第一百零五章京城远迎
“谢妹妹远道而来,君大哥自然要远远迎接!路上辛苦了吧?”君非凡笑着问。
谢怡心将君非凡迎进来,倒了杯热茶给他,嗔笑着说:“长顺一路上安排得很好,吃饭住店都恰到好处,我们怎么会辛苦?还有你的马车,又暖和又平稳,这一路就跟出来游玩差不多,我都还想再玩两天。”
君非凡解下身上的黑狐皮裘大氅,递给安青挂好掸雪花,仔细打量谢怡心。“谢妹妹是没廋,看来要好好赏长顺!”
“君大哥,听长顺说,这里到京还有近五十里路,你这一路骑马过来,冷着了吧?我看那大氅都有点湿了。”谢怡心看窗外,大雪纷飞,关心的问道。
君非凡喝着热茶,感觉心底暖洋洋的,一路冒雪赶路,似乎也不算辛苦,他对门外喊了声:“长平。”
长平碰着个大盒子,应声而进。
谢怡心好奇的看着大盒子,问:“君大哥,是什么东西,要送给我的吗?明天到了京城,再给我不行吗?”
君非凡挑眉笑道:“京城自然还有,但你从未来过京城,不知道京城的寒冷,我怕你没带厚的大毛衣服,先给你送一件过来。”
安红在一旁,惊喜接嘴道:“君少爷真是料事如神,老爷都准备了两件猞猁皮大氅,可是太薄了。这两天小姐下车时,都裹了两件猞猁皮大氅,还被寒风吹得直哆嗦。”
安青接过长平手中的大盒子,放在方几上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件白狐皮的大氅抖开。只见整件裘皮大氅,由几张白狐皮拼成,通体雪白无一根杂色,上方还有个观音兜帽,帽沿边滚了一层银狐边,显得高贵典雅又有些可爱。
谢怡心摸着厚厚的白狐皮,叹道:“君大哥,你在那里找得这样好的皮料?就这件白狐皮大氅,也要值万金吧?”
“谢妹妹,京城的人处于天子脚下,眼睛都长头上,你以后的穿着打扮,就不能如原来般随意了。我安排了个绣娘给你,她既熟知京城的一些规矩,又会京城时兴款式,她会帮你做衣服,以免你无意间,犯了些不知道的忌讳。”君非凡希望谢怡心,在京城也穿戴合适,不会被人看轻。
接着他又细细交待:“谢妹妹,你来京城查账,只是个借口,不用真的管理商铺。如以后别人问起,你只说谢叔叔是员外郎,你来京陪伴孟小姐,和出来游玩开开眼界。”
谢怡心听君非凡叮嘱一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