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
司徒薇儿双目盈盈含泪,伸手要拉住南宫澈:“澈哥哥,对不起,对不起,薇儿当时也是因为害怕才说出那种话。澈哥哥看在宝宝的份上,不要怪薇儿,宝宝说最喜欢爹的。”她纤纤的玉手伸出去,没有碰到南宫澈的衣角。
南宫澈嫌弃地闪开了——他不喜欢被女人碰。
任何时候,他都会同她保持距离。
南宫澈很自然避开她的触摸:“薇儿,我不是孩子的爹。”
司徒薇儿正在掩泪抽泣,没有听清楚:“嗯?”
“……”
“澈哥哥?”
“……”
南宫澈拿出手绢递给她。
司徒薇儿接过。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自己也曾经以为那天晚上同司徒薇儿乱了分寸。做错事就该接受惩罚,所以,他回到帝都一力承担责任,他甚至不怕太上皇砍自己的脑袋——迎娶司徒薇儿,还不如直接把他的脑袋砍了。他打着死算盘,但是“罪魁祸首”居然假惺惺进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