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翻白眼。
我拉南宫澈的手。
南宫澈那手赖死,仿佛长在我的肩膀上,不肯移动分毫。
他南宫澈还没有成亲生女儿,我更加不是他的女儿,连亲妹妹都不是,难道我一走一步都要向他请示报告吗?不过,我还是乖乖报告:“报告将军大人,卑职是先去了河边赏月,后来才去喝花酒了。”
南宫澈听着,咆哮:“你去喝花酒?!南宫透,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份?”
震耳欲聋的凶。
巴拉巴拉的凶。
□□喝花酒都是军规明文规定不允许的。
但是,国有国法,军营有军营的潜规则。军营里面有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有像老明那种赤、裸、裸的衣冠qín_shòu,不是每个人都像南宫澈这种注定下半生出家当和尚的。我们老大司徒昀是宽容的人,有时候喜欢骂两句“臭小子鬼混去了”,只眼开只眼闭就不了了之。
南宫澈不喜欢那些地方,不代表人家不能去。
“大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我没有去那些青楼妓馆,只不过是陪着老明喝酒刷羊肉——我本来想这样说,但一旦南宫澈问到我为何去找老明,他知道原因还不把我当场捏扁。我立刻缩了:“大